所以无论谁买了这20%的股份,至少一年内,董事会决策权仍在何总手上。
”
这条章程刚出来的时候,单宇就知道是何松石给他造成的一道障碍。
但是,总会有人愿意长期持有富利的股份,等着能提名进入董事会的一天。
所以单宇笑了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向美兰紧接着又说:“他有一年时间,能做很多事情,比如让股份下跌30%的价值。
我们可不怕股价下跌,这点代价与丢失祖业相比,不过就是壮士断臂。
今天您拒绝了我,明天这条消息就会传出去,想买您股份的人,一定会再思量思量。
”
单宇眉头一皱,但很快又展平了。
向美兰笑了笑:“背水一战么,我们也不容易,只能请您理解了。
”
自单宇瞄上富利地产开始,对何松石的为人处世就调查的十分清楚了。
在年轻一辈中,何松石的优秀是毋庸置疑的,手段狠绝也是众所周知的。
如果不能一举把何松石打趴下,打的他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单宇并不想和他结仇。
实话实说,这次收购强势富利,因为周家半路上携巨款介入,使得单宇全盘计划泡汤。
他是得罪了何松石,又没捞到多大好处,所以才想赶紧抛售股份,把烫手山芋转出去。
“可是向小姐,你们这个价格太低了,比股价下跌3成更狠啊。
”
向美兰心里只有苦笑,想起了何松石的原话:“能抵押的都抵押了,能卖的都卖了,没有更多钱了。
”
她紧走了几步,跟上单宇的步伐:“单总您别只看着眼前啊。
我知道这个价格是不高,但是除了现金,我们还能给您其他补偿。
”
单宇扭头看了眼向美兰,如果价格合理,他倒也愿意卖给何松石,化解干戈。
“市立大学在跨海大桥项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