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能不能再去排队玩一次。
褚宜忍不住笑。
小朋友,你现在想再玩一遍,刚刚进去的时候一脸“真拿你们女孩子没办法”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折腾了半天,褚宜也累了,三个人坐在路边的躺椅上同时叹了口气。
褚宜取下身后的背包,把水拿出来递给兄弟俩,肩上的重量霎时一轻。
早上的时候李雾山就说要帮她背包,被她拒绝了。
她现在看李雾山,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玩的时候,也是她带着李雨水,李雾山在后边儿跟着,甚至有时也不跟他们一起玩,而是站在外面帮她们拿包,像根笔直的木头。
褚宜不跟他说话,他也不主动跟褚宜搭话。
别说,还挺像离异夫妻带着孩子玩的,褚宜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个念头。
她惊恐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回来。
”李雾山从长椅上站起来说。
褚宜点头。
看着李雾山离开,褚宜又从包里翻出个瑞士卷递给李雨水。
游乐园的物价都太离谱,褚宜特意自带了不少零食。
李雨水接过瑞士卷,旁敲侧击:“褚宜姐姐,你刚刚不是想吃棉花糖吗?”
距离他们五十米左右就有一个卖棉花糖的小车,车身上插着几个动物形状的棉花糖,很可爱。
“是哦,我有点想吃了,”褚宜顺着他的话说,“你陪我吃可以吗?”
“可以的!”李雨水重重点头。
褚宜捕捉到了他脸上的一丝期待,把包抱在怀里说:“那我们过去买吧。
”
李雨水却摇头:“好累,我有点走不动了,姐姐你去买吧,我帮你看包。
”
褚宜犹豫了一下,观测了一下棉花糖推车到长椅的距离,李雨水应该一直能处于她的视线范围内,应该没事。
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