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已经是过了最好的年纪,现在的她没有工作、没有恋人,更重要的是——没有钱——甚至因为这个原因没办法请李雾山吃西餐。
当初她和李雾山的关系就不是对等的,如今也是,只不过是对换了位置。
“对啊。
”褚宜试图轻松地回答,视线从桌上的杯子跳到李雾山的脸,“有合适的朋友给我介绍吗?”
李雾山停顿了几秒,好像他真的去思考了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朋友才得出答案:“没有,贺方也不靠谱。
”
“为什么说他不靠谱?”褚宜好奇地问,“对了,他说你是他的学弟,现在也是合伙人?”
“嗯,”李雾山说,“我和贺方是一所学校的,都是计算机专业,但是我大一进学校他已经毕业了,是找兼职的时候被其他学长介绍认识的,后来我正好参加一个比赛做了个小东西,他觉得还挺有意思,帮我卖出去赚了些钱。
他自己开公司,我大学就在他那里兼职,毕业后也就直接入职了。
说是合伙人,其实公司是他的,我顶多算个技术入股。
”
褚宜点点头。
她不了解李雾山的专业和发展领域,所谓“做的小东西赚了些钱”应该对李雾山的生活和事业有很大的助益,贺方某种意义上,也是李雾山的贵人了。
“贺方是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个很好的老板,但我觉得他不是个很好的男朋友。
”李雾山说。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褚宜,显得极为诚恳,仿佛从他嘴里说出的话都是最客观的评价,不带一点私心。
“怎么说?”褚宜饶有兴致地发问。
李雾山沉吟了一会,说:“贺方家境很好,这你应该知道。
”
“是,我朋友晓瑄,你见过的,就要跟他堂哥贺正结婚了,我对他们家大概有一些了解,确实很有钱。
”
“我见过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