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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他唇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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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提议太突兀,关以辽的伤感戛然而止,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啊。

    ”她问。

     齐嘉没回答。

    卧室外的挂钟嘎哒嘎哒地响。

     关以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齐嘉好像有自己的世界。

    从囚禁,到针孔,甚至到现在。

    她都读不懂。

     她讨厌这种隔阂。

     “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盯着齐嘉的眼睛,语气几乎是逼问了。

     齐嘉深潭一样的眼睛在这股气势下颤动了一下。

     “我可以答应你。

    ”她伸出手,拇指在齐嘉脸上刮蹭着,“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齐嘉的眼神是一片裂开的沼泽,一边渗出将她打湿的思绪,一边隐含着将她吞没的野性。

     但关以辽八风不动,她和这团湿地僵持着。

     齐嘉拿她毫无办法。

     “妈妈……”他忧悒地哀求,环抱着她的手臂像沼生植物的根系,“我们做爱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做爱……” 关以辽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然后牵着他,放在膝盖靠上一些的位置。

     “好孩子,我没有怪你。

    ”她垂下眼,像一位真正的母亲那样慈悲,然后轻抚着他的面庞,“你回答我,然后想做什么都可以。

    ” 齐嘉感觉自己疯了。

     至于因为什么疯的,他也不清楚;他不能发泄,于是大脑像是被烧坏了那样模糊不清。

    他只是觉得好渴,需要一点津液或是体液。

     “因为我很淫荡。

    ”他说。

     关以辽的手僵了一下。

     “因为我很贱,我是……”齐嘉目光有些发直,这样的话他从未说出口过。

    可关以辽要一个事实,事实就是这样。

     “我是贱狗。

    ”他嘴唇在抖,“我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

    没有您我不能活。

    ” 手指沿着他面部的轮廓,一直摸到了头顶。

     头发忽然被揪住了。

    齐嘉感受到疼痛从头皮侵入大脑,整个上半身都在发麻。

     “舔吧。

    ”他听见关以辽说。

     关以辽眉眼低垂,看齐嘉迫不及待地跪在她两腿中央。

    他针孔斑驳的结实手臂攀附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关以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以身饲蛇。

     可她又是甘愿的。

    年轻的肉体美貌的面孔,危险神秘的过去以及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滔滔汩汩的情爱,她还有什么不情愿呢。

    齐嘉的解释很牵强,可又像引燃烟花的火苗,她甚至能感觉看到的事物都被滤了一层鲜艳的颜色。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刚步入恋爱关系的身体没办法停下催产素和多巴胺的分泌,谈个恋爱而已,不用太认真,齐嘉没什么特别的。

     ……但怎么可能。

     他吻上自己下体的那一刻,关以辽就知道不可能一样。

     她之前谈的恋爱都规规矩矩,好聚好散,没有这么沉重的热情,更没有这样过火的欢好方式。

    于是当阴唇被温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要像夏天室外的油脂那样融化了。

    房间里很安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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