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还跟我这耍聪明呢,啪啪啪,没取出来,啪啪啪我让你没取出来,啪啪啪,你要能取出来还奇怪了呢……手伸平,啪啪啪啪啪,记住今天手是怎么被打肿,被打烂的,啪啪啪,我跟你说过不许私自取下,你就是多碰一下肛塞都是错,给我记住了,啪啪啪啪啪啪,这几天戴的肛塞都不算数,给我重新记天数。
”
直到那双手心被抽得红里透紫,罗路元才解除桎梏。
罗麦捧着又热又痛的双手,轻声哭泣:“我不敢了,我记住了,呜呜……”
罗麦哭得可怜,罗路元心硬如铁:“趴好,我们再说说这条规矩的意思,让你早晚找我,你有找过我一次吗?”
木板在红通通的屁股上轻点,罗路元道:“怎么,以为自己只要能忍就可以不用上厕所了?”
罗麦红着眼摇头。
罗路元轻笑:“行,既然这个空子也钻,那就憋着吧,以后也不用找我了,我想你有的是办法。
”
“不要,呜呜……哥,我错了,我错了。
”罗麦撅高屁股,“请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不敢了,哥,呜呜……”
这几天罗麦一直忍着便意。
她知道只要她在规定时间内找罗路元取下,就可以舒畅的排放,但终究因害羞而迈不出第一步。
“哥,我再也不敢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罗麦脸上满是泪水,祈求的望着罗路元,手指比划最后一次。
罗路元扫过那浮现紫印的食指,道:“十下,这次就饶了你,接下来每天必须找我排便一次,再让我发现你几天不排便,屁眼就抽肿后再灌肠。
”
“是,不敢了,哥哥。
”罗路元露骨的话激得罗麦只想钻进冰箱给自己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一声声闷响后,皮肤又肿起一层,罗路元道:“下一条规矩。
”
罗麦松开抿得失血的嘴唇:“二十七罚跪的时候,内裤要脱到脚踝,手背腰后,鼻尖抵着墙,抬头挺胸。
”
啪啪啪——
“唔……二十八罚站时,双手要贴在大腿两侧,脑袋不许东张西望。
”
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惊动落在窗台上的鸟儿,它警觉地竖起头,扑棱着翅膀惊慌地飞走了,留下一阵轻微的羽翅拍打声。
……
指针一圈一圈走过,暮色悄悄漫过了窗台。
屋内的训诫还在继续,挨打的人儿也着实狼狈,衣服被剥了干净,四肢被束具固定住,两腿大张,露着被抽得红紫的私处,屁股下是一大滩水迹。
执戒的人是一如既往的从容而又令人恐惧,继续抽背:“第五十九条?”
罗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