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费。
嘴上却说:“噢,知道了。
”掏出一叠钱来,递给喜子,说:“给船老大把运费送过去,一定要让他收下,都是些受苦的人,挺不容易的。
”
喜子走后,豆花拉上大棒进了自己的窑里,一头扑进大棒怀里,双手箍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
大棒昨晚就在豆花客栈住着,没有见到豆花,也不便打听她的去向,一晚上都没怎睡着,有好几次起来去过她的门前,都没见到她的人影。
一早上起来,想去打探个究竟,就遇到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搂着,忽听得大门一声响,喜子在外面喊:“老板。
”
喜子每次进豆花的窑,总要先在外面喊上一嗓子。
豆花松开双手,心里有点埋怨,嘴上答应着:“我在呢。
”
喜子进来窑里,看到那位被他怀疑逃住宿费的男人也在窑里,心里不免打上了一个问号,老板和这个人是相识?
喜子把手里的钱放在桌上,说:“好说歹说,船老大不要运费。
”
豆花叹一口气,说:“都是善良的人!”
就撇下大棒和喜子,风风火火赶到码头,船只已经走远,在汹涌的黄河上颠簸起伏,快速地顺流而下,越走越远,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涛涛的黄河浪花之中。
豆花站在码头上,手搭凉棚,极目远眺,冲着顿失滔滔的黄河,扬起了她的右手。
再次回来客栈,大棒人不见了。
豆花问喜子:“那个人哪里去了?”
喜子一脸懵逼,说:“刚刚还在呢。
”
和喜子一道,把买回来的东西收拾妥当,豆花呵欠连天,两张眼皮直往一起粘连。
她连脸都没有顾上洗一把,就要上炕休息,昨晚实在是太过劳累了,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了。
可是,心里惦记着大棒,她怎么能睡得着呢?这个灰鬼,上哪去了?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迷迷糊糊之中,豆花感觉到脸上有虫子在蠕动。
她微微睁开眼睛,大棒模糊的影子在她眼前晃荡。
豆花伸出双手,就要去勾大棒的脖子。
大棒叫了一声“姐”,扭头看了一眼外面,就把豆花抱在怀里。
豆花坐在炕上,大棒也盘膝而坐,他两只胳膊搭在她的肩上,盯着她的双眼,问:“你干的?”
刚才他出去转了一圈,得到了一个情报,昨晚有小鬼子的一艘铁壳子船遇袭,铁壳子船沉入河底,船上鬼子悉数落水,都被消灭。
大棒分析,豆花拉货的船只正好路过那片水域,加上他对豆花的了解,这事十有八九,脱不了她的干系。
一提起鬼子,豆花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她直视着大棒,把柔情化着了怒火,说:“狗日的们,痛快,一个个都像落水狗一样,真痛快!多亏了那些个船工兄弟。
”
大棒就再次把豆花拥进怀里,深情地叫了声:“姐”,心里涌上了一股子敬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怕。
面对爱人的拥抱,豆花脉脉含情,她歪着脑袋,有点调皮地说:“我这是双喜临门,昨晚上消灭了一船小鬼子,今晚上消灭你狗日的一个。
”
大棒看到豆花衣裳上的一点血迹,仍然心有余悸地说:“你胆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