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士兵就得要命。
再说,万一再流到解放区那里,情况就更糟糕了。
豆花好说歹说,贺团长就是不肯松口。
这时,门开了,小勤务兵走了进来,对豆花说:“谷老板,贺团长累了,请回吧。
”
勤务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豆花只好走在前面。
勤务兵跟在豆花身后,一路押送似的,把她送到大门口。
路过一孔窑洞的时候,一个穿白衣服的军人正好从窑里出来,与勤务兵打了个招呼。
勤务兵说:“付医生好。
”
两人寒暄几句,勤务兵一边送着豆花,一边叮嘱着付军医:“贺团长有交代,要管理好医务室。
全团人的生命都可在你手里捏着呢。
”
豆花听的真切,看的明白。
她心里犯了嘀咕,这个勤务兵好像是想告诉她甚么吗?
豆花回到客栈,到了二棒住的客房里,二棒已经鼾声如雷。
她进去看了一眼,又默默地退了出来。
喜子踅摸到豆花跟前,看了豆花,并不说话。
他也替谷子地的乡亲们着急,但自己确实无能为力,链霉素这种药,可不是普通的药,八路军那里严重短缺,别说是要救活一个村子的人,就是三支两支,也很难搞到。
喜子还担心的是,怕老板挺而走险,做出更加危险的事来。
豆花两手支住脑袋,问喜子:“怎么办呢?该死的贺团长,一点口都不松。
他们呢?”
豆花问的“他们”,指的是大棒和肖飞。
原来,这次过来的不光是大棒,还有肖飞。
豆花知道,肖飞来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任务。
她想听听他们的意见,如何能帮助谷子地的乡亲们度过难关。
喜子双手一摊,说:“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
豆花长叹一声,摆了摆手,让喜子下去。
她得好好想想,病情不等人,谷子地的乡亲们可拖不得,多拖一天,就会有更多的乡亲们死去。
喜子叫了一声:“老板”,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她。
这种事情,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他见豆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自己先退了出来。
豆花想了许久,想到了小勤务兵的话,好像在暗示她甚么,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子里形成。
还等甚么呢?马上实施。
豆花跳到炕上,从炕柜里面拿出枪来——抓亢凤时,她扔了一支枪,还有一支,她一直没用,藏在炕柜的夹板里面。
豆花夹着枪,出了客栈,趁着夜色的掩护,到了河防团的门口。
她想着混进大院里面,想法接近付军医,勤务兵已经明白地告诉过她了,河防团的药品全在付军医那里,只要让她和付军医接触上了,她就有办法弄到链霉素。
门口两个哨兵在那里游荡,她无法近前,急得她真想两枪毙了这两个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