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泽哈哈大笑:“你停在我的机场上啦,快给我钱!”
“欸,我路过起点,银行还没给我两千呢!”
“你都跑去坐牢了,这一圈本来就不需要给。
”
“没有,我上一圈刚停过,这次该给我了。
”
……
一会儿没注意,叶阳泽和管游戏银行的小孩为了两千虚拟纸币争执起来了,叶阳泽抱着他要拿两千:“不行,你必须要给我两千。
”
“才不是。
”那个小朋友坚守原则,“这一圈不该给你,你得再绕一圈。
”
叶阳泽:“我就想要,给我嘛给我嘛,没这两千我就要破产了。
”
小孩挣脱他的魔爪,站起来就跑,边跑边对他做鬼脸,“想的美,破产你就朝银行贷款吧。
”
叶阳泽恼羞成怒,也站起来要来抓他,小孩见状立马侧身逃跑,两个小孩绕着客厅打闹,宋景和担心他们摔跤,连忙制止:“阳泽,别跑了。
”
小孩见宋景和说话了,连忙跑到宋景和身后躲着,对叶阳泽吐了吐舌头。
叶阳泽哼了一声,踩着拖鞋跑过来要抓他,但不知道是地滑还是拖鞋滑,下一秒他就摔了一跤,屁股狠狠地摔坐在地,脚不受控制地踹了一下桌子,宋景和眼睁睁地看着桌子上的墨摔翻,墨汁流淌出来,桌子上刚写好的春联浸染上了墨水。
除了几幅已经晾干收起来了春联,其余桌子上的春联无一幸免,全遭墨水浸泡一遭。
宋景和急于补救,但除了把手弄的到处都是墨以外,没有抢救回任何春联,所有字都黑乎乎地黏在一块,看都看不清。
叶阳泽这才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屋里瞬间寂静,小孩们都不敢说话了,叶阳泽也不敢耍乖,即便屁股摔疼了,他也一骨碌爬起来,愧疚地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恰好外公带着江颂驰推门走进来,便看到这样一个狼藉的场面。
铺满红贴的桌子后面,站着被墨水打湿的宋景和,两只手沾满黑色的墨水,连身上的白色衬衫都不能幸免,像是误入狼穴的白兔,单纯无辜。
桌子上的墨水横斜,已经有不少墨水顺着春联滴到瓷砖上,形成一滩滩墨迹。
罪魁祸首满脸通红地站在一边,呆呆地望着外公和江颂驰,又知羞愧疚地低下头。
江颂驰立马将目光锁定在嫌疑人叶阳泽身上:“叶阳泽,你干的‘好事’真是一件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