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于姐姐。
初时,对这样的想法她是羞愧的,那是自已的姐姐啊,她怎么可以对姐姐的。
。
。
动心思。
可随着姐姐的离开,那样的想法逐渐霸占了自已的心,僖嫔通过选秀入了宫,那不过是赫舍里氏的旁支,僖嫔家族没落,根本撑不起也配不上万岁爷,可她需要一个人可以替自已看着宫里的动静,为自已争取时间,等自已长大以照顾外甥入宫,成为万岁爷的心尖人。
一切的一切,却因为皇后的入宫而变了。
皇后无视着自已的频频示好,不把自已当回事,太子呢。
那个小白眼狼,忘记了自已是他的姨母,他应该与自已更加亲近,可他却毫无骨气做了皇后的儿子,姐姐怕是要死不瞑目!
可惜了,没有让太子领略到皇后的险恶,从而母子恩绝。
这是她的失策,可惜了。
她坐在圆桌前,脑海里不停翻滚着自已做的事情,猜测着皇帝可以抓住自已多少的把柄,殊不知,她安排人送出去的信,转瞬间就在了承乾宫的桌案上。
卿黛看着上面的每一句话,心里哼笑不已,还真以为自已是女诸葛?事事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她将信递给一旁的皇帝,不再关注皇帝的表情,平贵人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次,她更在乎的是赫舍里氏到底在后宫里安排了多少的暗桩。
希望老祖宗的手段依旧狠厉。
康熙看了信中的内容,低声吩咐梁九功:“去把平贵人带来。
”
这是要开始清算了。
平贵人被叫到承乾宫的时候并不慌张,甚至可以说是淡定。
h只要赫舍里氏将信给了二叔,她可以和万岁爷搏一搏。
若是康熙能听见平贵人心里的想法,不禁要大笑三声,斥责一声荒谬。
“嫔妾给万岁爷请安。
”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不想给皇后请安。
康熙也不叫起:“怎么平贵人是觉得自已比皇后还要精贵了?”
平贵人咬了咬嘴唇,却不愿意吭声。
康熙看了一眼对着平贵人依旧平淡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