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别靠近,她分明是会武的。
”
刚刚移形换步,假公主的动作很伶俐。
循齐一听,不觉后退一步,上座的女帝拍案而起:“混账,放开左相!”
“我放了她,今日就会死在这里,司马神容!”假公主冷笑一声,金簪再度抽前戳了一寸,划破了左相脖颈间的肌肤,鲜血顺着金簪流了下来。
循齐看得心中发揪,右相伸手拉着她,她急道:“你放开她。
”
纪王这时懒洋洋地坐了下来,嘴角凝着笑,道:“你杀了左相,今日也得死。
”
“你闭嘴!”循齐朝纪王怒喝一句,“你再胡说一句,我弄死你!”
纪王被一个孩子训了一顿,心中愤恨不平,想回怼一句,却发现上座的女帝冷冷地看着他,他只好冷哼一句,“我不与孩子计较。
”
满殿慌乱,不少人劝说,“松开左相,放你走便是。
”
“放开左相!”
颜执安被挟持,依旧含笑,望向纪王:“纪王,我若死了,势必拿你陪葬,毕竟假公主是你找来的。
”
纪王脸色变了。
假公主将簪子再度抵进一步,颜执安疼得闷哼一声,幽幽道:“我死了,你也得死,何必呢,你想去哪里?”
“司马神容。
”假公主不回答颜执安的话,而是望向宝座前的女帝,鼓吹众人反了女帝:“你杀夫自立,罔顾人伦,迟早要遭报应。
太子殿下,是她杀了你的父亲,太子殿下,你当为父亲报仇。
”
顷刻间,乱糟糟的殿宇安静下来,众人看向太子殿下。
稚嫩的太子面上出现一种难以言说的神情,有难过有怜悯,但始终没有恨意。
他抬头,看着假公主:“我知道你是假的,你放开左相,孤保你不死。
”
“我不会信你的,你的杀父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去杀呀。
”假公主激动地催促太子殿下,“你爹杀了明帝陛下,所以,他杀了你爹为她的丈夫报仇。
”
一言既出,众臣面色骤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