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与她,不过是同殿之情罢了。
”上官礼摇首,旋即驾马离去。
黑夜下,各方涌动,谁都想先找到左相,只各人心思不同。
黑暗散去,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时,颜执安缓缓睁开眼睛,浑身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她略压下喉咙里的呼痛声,诧异地发现自己不在山洞里,是在循齐的背上。
“这是在哪里?”
“再走两个时辰就到城门了。
”循齐的声音暖暖的。
颜执安蹙眉,刚想要下来自己走,循齐蓦地开口,说:“疯子病重那回,我也是这么背她进城去找大夫的,可惜找了个庸医。
”
她的话里带了深深的无助,扼住了颜执安的脖颈,她说:“我知道您的身份,但请下回多想想我与夫人,您不是自己一人。
”
“你这是在教训我?”颜执安哭笑不得,歪头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少女后颈肌肤莹白,在晨阳的照射下白得几近透明,小小的绒毛乖巧地贴在肌肤上。
忽然间,循齐停下来,将她放下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她心底咯噔一下,好似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
“你还没错吗?”循齐眼眶通红,她不管其他的目的,就昨夜那样的险境,谁敢说自己没有错。
她的脾气有些大,吓着了颜执安,颜执安转头看向空地里。
循齐转过去,站在她的面前,“你说话呀。
”
颜执安见她这么生气,哪里能不知她的心思,无奈与她对视,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轻声道:“循齐,命虽重要,可人这一生有许多事情重过自己的性命。
”
她的命算什么,循齐的命才是命。
她后悔的是不该将循齐牵扯进来,若是出事了,她万死难辞其咎。
循齐哭了起来,晨光下的少女恍若懂事了起来,也不再争辩,而是大声哭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