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你儿的父亲不过是国子监祭酒,颜少主身上有封地,那可是实打实的县主,你儿又算什么?”
“方祭酒,你打的主意,我一清二楚,不过是挑着颜家的错误,借以要挟,让左相将女儿嫁给方家罢了。
我想问,你儿配吗?”
右相一番话,高声呵斥,揭露了方家的脸面,她立即说:“你这般人不配在国子监教育良才,不如脱下官袍回家去种地,免得误人子弟。
”
方祭酒觉得自己占理,本以为自己可以要挟左相,毕竟人家没有道理,势必不会高声宣扬,没想到,右相掺和进来了,让他颜面丢失。
他道:“我儿何错之有,被颜家这么侮辱?”
“颜少主有何错,为何要嫁给你儿子?”右相回怼一句。
方祭酒气得要杀人了,眼看着周围同僚们聚集,他唯有喊道:“孔夫子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真理。
”
话音落地,一旁的骠骑将军上前抓住他的脖颈,“方祭酒,您说什么?”
“纪将军,你干什么,天子脚下,你敢动手不成?”方祭酒大声喊了出来,“我是文官,你是武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何道理,没有女子,有你娘吗?”骠骑将军将人直接提了起来,“我是女子,你是男人,你看看你,可有力气?敌兵来了,你还要躲在女子的裙摆之下,真让人嗤笑。
”
方祭酒一句话惹怒了女官们,吓得他连忙道歉,众人见状,纷纷散了。
然而刚回头,皆瞧见了陛下的銮驾驾临,众人跪下,山呼万岁。
女帝坐在銮驾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骠骑将军与方祭酒,“你二人这是怎么了?”
骠骑将军立即回答:“陛下,祭酒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无故骂我。
”
方祭酒也做出回应:“陛下、陛下,那是孔夫子所言。
”
他据理力争,可陛下的回答让他心如死灰,“朕也是女子。
”
“陛下、臣失言。
”方祭酒吓得匍匐跪地,汗流浃背,着实后悔此刻拦住颜执安,应该去相府才是。
女帝托腮,凝着地上的人,“究竟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