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劝说道:“您应该去问问家主,要不要舍弃您的幸福去维持司马家的关系,是司马家厚颜无耻。
”
“你说得也对,走。
”循齐又有了信心,是司马家厚颜无耻,与她无关。
一盏茶后,循齐出现在前院中,而司马家的人已走了,众人的目光被少女吸引过去。
十五及笄,已是成年人了,她翩然闯进众人的视线中,红色裙裳如同牡丹娇艳,面容娇艳,乌黑的长发落在肩上,如同绸缎顺滑,她走进来,如同清风拂来。
众人失了言语,不禁感叹她生来显赫,左相独女,单单四字就是许多人终生触碰不到的高度。
左相善探山寻矿,颜家之财,富可敌国,循齐又是未来的家主,身份显赫,又生了一副好看的皮囊,谁人不羡慕。
循齐,有权、有财,有颜,堪比公主。
夫人们扫了一眼,转身又说起司马家的事情。
“我猜这位少主不喜欢三郎,亲事怕是没了。
”
“颜家肯定招婿入府,若不然偌大家业交给谁?”
“招婿啊。
我觉得司马家肯定不赞同,商议不好,这才一拍而散。
”
众人议论纷纷,循齐站在母亲身后,打量这些好事的夫人,扫视一圈,没找到陈卿容。
“阿娘,夫人呢?”循齐又去找一圈,还是看不到。
“在隔壁,听香艳的故事去了。
”颜执安不再隐瞒了,循齐一刀断了司马三郎的命根子,可见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那一刀,快准狠,准头又对,可想而知。
循齐眨了眨眼睛,“我可以去吗?”
颜执安睨她一眼,她立即说:“我说笑罢了,我陪着您说话,陛下呢?”
“被你气回宫去了。
”颜执安向来瑰丽明艳的容颜上浮现深深的无奈,眼底一片黑沉,如山沉沉。
她正愁闷,一只手悄悄攀上她的手背,指腹擦过肌肤,有些痒,她正欲推开,少年人软绵的声音传过来:“阿娘,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没有。
”颜执安摇首,“与我无关,但你日后的路难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