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勋操之过急了。
循齐认真地听了,疑惑道:“陛下破釜沉舟,不怕昭惠公主回不来吗?”
“她已回来了,不过是悄悄养在民间罢了,此刻不宜露面。
司马家不知晓,故而走错了路。
”颜执安嘲讽,“这些男人就是看不起女人罢了,以为陛下会认命,岂不知陛下早就后路。
”
“回来了?”循齐惊得一跳,浑身汗毛竖立,悄悄问:“那这位殿下可是储君之才?”
她问得时候,眉梢扬起,小嘴一抿一抿,十分有趣,颜执安扫她一眼,“莫问旁人,你问问你自己可有储君之才?”
“我?我没有,我不想做女帝。
”循齐捧着母亲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一侧,感受到母亲的温度,心口不免雀跃,颜执安也随她去,真心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
只这句话,她不当数的,随口一说,哪里能做数。
两人在车里聊了一路,至左相府门口,门人递来几张帖子,颜执安扫过一眼,与循齐说道:“今晚去赴宴,你要去吗?”
“赴什么宴?”循齐疑惑,母亲将帖子给她,“司马家的求教宴。
”
她本不欲去的,但循齐的经验太少,领着她去见识见识朝廷里的名堂也可。
“去,我想看看怎么个求教法。
”循齐欢呼道。
“去换衣裳,穿上男装,束发。
”颜执安嘱咐一句,“你跟着无霜一起过去。
”
循齐立即去换衣裳,脚步迅疾,眨眼就看不到人了。
等颜执安抬首,她都不见了,不禁叹道:“真是个孩子。
”
年轻、脚程快,动作迅速,反应也快。
颜执安的脑子里迅速浮现出许多优点,竟不觉得她莽撞。
无霜忽而开口,“家主,少主从金陵回来后,似乎长大了些,也懂事了。
”
“我也觉得她忽而会承担责任了。
”颜执安夜感觉出来了,以前埋头学习,如今知晓出门看看局势,还会巴巴地去找她分析情况。
原浮生在信中并未提及多少,只说三言两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