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明红将菜放下,拿着托盘又走了。
她走后,两位长辈都笑了起来,尤其是颜执安,笑话她:“调侃姐姐,失败了。
”
“别闹,她看着我,我觉得不对劲,她是你的下属吗?”循齐捂着发红发烫的脸颊,羞死了,又捏了捏了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小吗?”
“你很大吗?”右相也掺和进来,“你还没成年呢?”
“我几月的生辰?”循齐转而问母亲。
颜执安微微一愣,陛下没说几月的生辰……她下意识看向右相,右相低头,故作玩笑道:“我记得左相提过,好像是夏日里的生辰,也快了。
”
“哦哦,确实快了。
”循齐低头拿起筷子,修长的眼睫住眸子里的不羁,原来阿娘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啊,既然是夏日里,去岁怎么没有提呢。
她夹了一块鱼肉放进母亲的碗里,故作一笑,“吃鱼,老师,您吃什么。
”
“我自己来。
”右相跟着一笑,“今晚的菜色不错。
”
三人神色各异,在循齐低头之际,颜执安眼中出现了懊恼,昭惠公主的生辰就是夏日里,她一直不敢提生辰,就是不知该怎么圆这个谎言。
如今,谎言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了!
简单用过晚膳,三人分别,颜执安领着循齐回府。
回到府上,已是亥时,各自梳洗就寝。
颜执安刚上榻,有人裹着被子走来,她诧异,“你怎么了?”
“我想和你一起睡,我自己带了被子。
”
循齐站在踏板上,被子裹着身子,只露出一张可怜的小脸。
颜执安心软,“你睡里面。
”
“好。
”循齐立即喜笑颜开,裹着被子就爬上床,直挺挺地躺下来,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颜执安背对着她扯下帐子,没有看到她得逞的笑容。
颜执安躺下后,循齐就凑了过来,贴着她的肩膀,也不说话,就这么闭上眼睛,颜执安也未拒绝,只当她今晚害怕了,贴心地伸手摸摸她的脸颊。
二人就这么躺着,无人开口。
静静地睡了一夜,颜执安早起上朝去了,也并未叫醒她,屋门合上的瞬间,循齐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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