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疯子捡到她的,无奈才养大她,而母亲呢,费尽心思将她弄回来,图什么呢?
循齐自觉自己一穷二白,身上什么都没有,母亲究竟是何意?
“走了,回去吃晚饭。
”颜执安淡然起身,如同往常一般将人拉起来,俯身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回去。
”
循齐亦步亦趋地看着她,眼神晦涩,目光落在她的后颈上,白皙柔软,这样的女子在旁人身下承欢吗?
循齐莫名觉得不值,哪怕那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也是不值。
她开始犯糊涂,甚至走进了死胡同里,咬定自己不是颜家的女儿,左相未曾成亲、未曾生子。
唯有这样的说法,才让她甘心。
谁都不配碰她。
走回正院,颜执安松开了循齐,一只雪白的胖猫朝着她扑来,她欲弯腰去抱起来,身后掠过一抹黑影,快速地提起胖猫的后颈,“你跟着夫人,一日九顿饭,胖死了。
”
陈卿容喜欢吃喝玩乐,自然少不了胖猫的吃喝,她觉得好吃,给胖猫吃,觉得不好吃,也给胖猫吃,吃多了,还是给胖猫吃。
一来二去,小身子飞快地胖了起来。
“你是不是说我胖?”陈卿容闻声走了出来,上前就去揪着循齐的耳朵,“背后议论长辈是谁教你的规矩?”
“我没有。
”循齐力证清白,“我是在说胖猫,和你没有关系的。
胖猫胖了,您看看您,没有胖的。
”
“这样啊,饶了你。
”陈卿容从她手中夺过胖猫,略有些沉了,“好像是胖了。
”
循齐白挨了一下,终于看到陈卿容的自省,回身看向母亲:“你看,她揪我耳朵。
”
“旁人可以替你揪回去,她不成。
”颜执安爱莫能助,“但我可以替你要一个铺子过来,想要吗?”
“你要铺子啊,我给你啊。
”陈卿容眼前一亮,谁要铺子谁是傻子,累死累活的,不如躺在家里快活死了。
循齐诧异,很快反应过来,“我也不要铺子,我有钱花,要什么铺子。
”
“小齐,你知道吗?其他姑娘出嫁都是喜欢铺子做嫁妆的,你怎么不要呢?”陈卿容觉得这个孩子傻了,要了铺子,收益就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循齐言之凿凿:“我娘开矿,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