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屋去了,时间久了,十七会生疑的。
”
“好,你回来慢一点。
”阿元压着声音嘱咐对方。
循齐这回是光明正大地来的,走时也是从院门离开,巴巴地跑去母亲的院子。
咦,黑灯瞎火,这是还没回来?循齐站在门口纳闷,又转头去夫人的院子,她爬上院墙看了一眼,灯火亮堂不说,屋门紧闭,母女二人说秘密呢。
非礼勿听。
循齐快速地翻下墙头,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回去沐浴了。
明日要去巡防,她就不去打扰母亲了,自己沐浴后便躺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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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卿容哭到半夜,最后将颜执安赶出去,吵闹着要回金陵城去给她爹哭坟。
最后,颜执安无奈,派人来守着,自己回屋睡觉了。
卧房里黑灯瞎火,进去后,婢女点灯,她去床榻上一看,嘿,今日人竟然没来。
今日吹了一股歪风,老的发颠小的发疯,都不正常了。
颜执安自己沐浴、就寝。
第二日,陈卿容整理箱笼,领着自己从金陵带来的人,备好马车,准备回金陵去了。
颜执安没赶回来,循齐恰好巡防,闻讯打马回来,乍见门口十多辆马车,未曾感叹其奢靡,就见陈卿容扶着婢女的手,迈步下台阶。
她飞扑过去,紧张道:“夫人,您这是干什么,好端端怎么就走了?”
“关你什么事,我不想看到你。
”陈卿容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母女不和就是因为你。
但是她不敢说,只能幽怨地看一眼。
那一眼,让循齐觉得自己天理不容,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循齐面色惆怅极了,“您和我阿娘吵架了吗?”
听到循齐说‘我阿娘’三字,陈卿容心中的无名怒火就翻了出来,化幽怨为愤怒,“我和她吵架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循齐,我告诉你,这个家有你……”
话到嘴边又顿住,陈卿容不敢说了,得罪不起眼前的菩萨,越想越委屈,登时就哭了出来。
循齐莫名,自己做了什么让夫人这么生气?昨晚吃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夜间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