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原山长,赶走了车夫,她坐在车前。
徐祭酒站在门口,遥遥望着马车,蹙眉不解。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循齐的相貌不似左相,甚至没有一丝相似之处,相貌应该肖其父。
既然似其父,为何有相似之感。
徐祭酒的身形被抛在身后,循其驾车,慢悠悠地将马车往东市驱赶。
一入东市,声音嘈杂,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原浮生掀开车帘,看向外侧,神色微微一变,但没有出声。
循齐将马车停在明月楼外,小厮跑来迎客,循齐给他丢了个金豆子,“雅间。
”
原浮生跟随她的脚步,扫了一眼阔气的少女,短短两年间,循齐从落魄的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为眼前英气的副指挥使了。
可见颜执安的教养让循齐脱胎换骨了。
两人步入雅间,跑堂奉上茶水,随后将门关起来。
“请我来这里做什么?”原浮生开门见山,抬首正视眼前的少女。
循齐低眉,依旧是一副乖巧的模样,等原山长的话落地,她才抬头,神色凛然,“我想请山长告诉我,左相可曾生子过?”
闻言,原浮生脸色大变,“你想干什么?”
循齐抬手,双手放在桌上,一改往日的乖巧,正色对方:“因为我不是我左相的女儿。
”
“你在套我话?”原浮生十分警惕,她就知晓循齐来请她吃饭就是不怀好意,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察觉自己的身世了。
循齐含笑,眼神逼视对方,“我知道你会诊脉判断女子可曾生子,你曾握过她的手腕,探过脉象,对吗?”
小东西,狡猾!
原浮生骑虎难下,若是承认,她便对不起颜执安,若是否认,将来事发之日,原家将会陷入水深火热中。
她正犹豫,循齐又给她下套:“先生如此为难,可见,左相从未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