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露出马脚呢,她才十五岁,不是二十五岁,上官礼。
”
两人目光一碰,针尖对麦芒,皆不肯放弃。
右相霍然坐下来,道:“你如何瞒住她。
”
“太子所言算不得什么,何必为一虚言来发慌。
上官礼,你以往的沉着哪里去了,竟然被一孩子搅和了。
”颜执安缓过心神,不免苛责对方:“你怎么那么慌。
”
“你不知道你女儿的眼神。
”右相一阵后怕。
不想颜执安笑了,“她在巡防营历练大半年了,若没些气势,如何震慑下面的人。
如今,都可震慑你了,可见学得不错。
”
“你还笑得出来。
”右相疲惫极了,不敢回想循齐看她的眼神,气势威仪都有,十分吓人。
她说:“我不想和你掺和了。
”
“你怕什么,你只是她的老师罢了。
”颜执安笑容淡然,“小齐不是那样的人,她是善良的人。
不过,她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又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循齐的进步,我都看在眼中,她遇事从容不迫,又是个乐观的性子。
右相,凭心而论,她与太子,你更偏向谁?”
太子与循齐都是右相的学生,旁人或许不知二人的秉性,但右相最清楚的。
“我都已上了贼船,你还想怎么样?”右相迂回避开了问题,不得不说:“循齐将我上官家搅得一团乱,如今京城的姑娘都不敢与我家结亲了。
”
颜执安却问她:“你解气了吗?我相信待她登基,会拿你上官家第一个开刀。
我虽说不知你长姐怎么离开上官家,但她吃了这么多苦,循齐都记着。
她上去了,上官家的规矩就得改。
只是我好奇,你为何不改规矩?”
“我改不了。
”右相苦笑,“这等规矩在上官家存了百余年,我能干什么呢?阿姐总劝我,要认命。
人就该认命,若不然,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你以为阿姐没有反抗过吗?那年她将我带回上官家。
但你知道吗?我父亲给我一杯毒酒。
”
她自以为是,自己可以认祖归宗,可最后,一杯毒酒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还是阿姐将我带了出来,后来,她来找我,说厌倦了,让我学习她的言行举止,最后将我推了回去。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