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开府门,一涌而进。
纪王府登时就乱了。
纪王被世子推了出来,看着风雪中的人:“颜循齐,你想干什么,这是纪王府,我是惠帝的亲叔父。
”
“你是谁的亲叔父,我不管。
”循齐步步逼近,神色冷厉,“行宫刺杀是不是你做的?”
“你疯了,你敢这么质问我。
”纪王大怒,他是皇族人,是太子的叔公,循齐算什么东西。
下一息,循齐拔刀,道:“杀”
纪王瞪大了眼睛,吓得推着轮椅后退,“你真动手啊!”
左相府的人可不管纪王的反应,拔刀冲上前,纪王府的护卫迎上前。
循齐趁机朝纪王走进,纪王府的护卫扑上前,无情上前,一刀一人,循齐站在了纪王的面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纪王惶恐,“不是我做的。
”
“左相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活命,你不仅得死,你全家都得陪葬!”循齐不信他的言辞。
左相府满京城找大夫的事瞒不过纪王,纪王畏惧道:“若是我做的,匕首上抹的必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怎会让你有时间去救人。
”
循齐怔了怔,纪王大喊道:“我杀人,岂会给人留有余地,都是毒.药,为何不是见血封喉的药?”
是呀,纪王杀人,只会夺人性命,不会下这种折磨人的毒.药。
纪王又说:“对方必然是不想让她死,要的是她的权。
惜她怜她,不取命只夺权。
”
循齐默然收了刀,转身离开。
见状,无情呵斥一声:“回府。
”她也明白,此事与纪王无关。
循齐如行尸走肉般走出王府,麻木地走下台阶,心神恍惚,脚下踏空,整个人摔下去,狼狈至极。
但她感受不到疼,依旧爬了起来,翻身上马,“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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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的除夕,十分热闹,尤其是原家书院,整个书院都挂满了红灯,灯下有谜,猜中者可将灯笼带走。
原浮生喜欢清净,多年来都是一人过除夕,一杯茶、一本书,靠着炭火守夜。
婢女们叽叽喳喳地在门外说话,她仰首看着虚空,循齐十六了,距离五年之约,又近了一步。
她笑着品茶,一句撕心裂肺的喊声打破她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