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穿一条裤子了。
不知是哪个害人的,这个时候隐秘了去,害得本王被人误会。
”
他险些被颜循齐一刀砍了,想想就生气。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开朝。
朝堂上左相一党神色不展,右相也是疲惫,她走进来,旁人默默退开,唯恐招惹了这位活阎王。
朝会如旧,散朝后,右相留下,跪下请辞:“太子年长,臣无才,辞去少傅一职。
”
“为何?”女帝诧异,当年左相不肯,她愁眉不展,右相毛遂自荐。
她不解,“可是太子哪里错了?”
右相道:“行宫行刺一案,暗指东宫。
”
女帝沉默,奇迹般的平静下来,道:“准。
”
右相默默退下。
初七这日,风雪又至,相府府门打开,迎来贵客。
循齐疾步跑来,见到门口风尘仆仆的人,走上前,提起衣摆跪下,“山长。
”
原浮生七夜未眠,累得脸色发青,扶着无情的手站立,道:“别跪我,我还不知道可能救下她。
赶紧带路。
”
她吐出一口气,看着相府,双腿虚浮得厉害,然而她不敢闭眼,在见到左相之前,不敢睡过去。
原浮生跟着循齐进入主院,风雪落满肩头,两人拍了拍身上的肩膀,婢女打开门,邀请两人进屋。
跨过门槛后,原浮生止步,循齐疑惑,“山长?”
“少主,我若救不了呢……”原浮生疲惫至极,搭着少年人有力的手腕,她星夜兼程赶来,路上累死了几匹马,可真正到了,她又开始惶恐不安,若真救不了呢。
她一路不敢去想,唯有拼命赶路,如今人就在眼前啊。
循齐说:“您若救不了,您会怎么样?”
原浮生轻笑,眉眼和煦:“拿我的命去赔。
”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爱意,使得循齐自愧不如,她道:“好。
”
绕过屏风,颜执安坐在窗下,背影如松,原浮生步过去,“左相。
”
无人回应。
她唤道:“执安?”
依旧无人答应。
她笑了笑,颜执安似坐了许久,手中拿着一物,她走过去,看着这张憔悴、干涩的面容,曾经明艳动人的颜执安不见了。
她伸手,握住颜执安的手腕,颜执安抬首,“循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