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用这种令其五感尽失,而无法理政的手段。
太子脸色苍白,肩上的伤处作祟,疼得他十分难受。
“殿下,该狠时便狠,帝位本就是我李家的,让司马家掌握十年,也该还帝位于李家了。
您没有做错,当年是您太小,而如今您长大了,难不成还任由外人踩着我们作威作福吗?”纪王不断蛊惑太子,“您是太子、是储君啊,陛下之下,唯您独尊。
难道还要畏惧前朝公主不成。
”
纪王愤恨不已,越想越生气,左相一招调虎离山,害他损失诸多好手。
太子捂着伤口,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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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如往常一般回府,先去主院卧房,原浮生在看守炉火,神色莫辨。
她疾步上前,对方撩了撩眼皮,看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山长,您眼睛不舒服吗?”循齐凑上去,抿唇浅笑,“您的眉心都拧了痕迹,啧啧,真难看。
”
她年少、青春,浑身都是光。
原浮生自嘲,自己的爱慕像是笑话,道:“你要跪算盘了。
”
循齐面色微变:“你、你泄密了?”
“是呀,她知晓你闯东宫了。
”
“还有呢?”循齐紧张地追问,“原山长,你背信弃义,你、你见色忘友。
”
原浮生被说得汗颜,伸手去揪她的耳朵,“我替你隐瞒这么久,我都没脸见她,你还说我见色忘友,颜循齐,我给你拿藤条,不挨打你心里难受?”
“呸,我不信你。
左相不会罚我。
”循齐自信,“她疼我呢。
”
原浮生冷笑,疼你疼出来个孽障东西。
她收回手,继续守着药炉,戳了戳里面,“进去吧,准备好长跪不起,再不济,去早些荆条,负荆请罪。
”
“我不去。
”循齐面上倔强,实则心口发慌,朝里面看了一眼,又问道:“你怎么与她说了。
”
“她问,我不敢瞒她。
”原浮生哀叹一声,“少主啊少主,你挖坑将自己埋了最好。
”
循齐叛逆极了,朝她笑道:“我俩一起埋。
”
“我不跟你埋,我跟左相一起埋,生不同衾,死同穴也是不错的。
”原浮生故意挑衅一句,“你将来是要你的丈夫一起埋的。
”
“您这句话说得真脏。
”循齐埋怨一句。
原浮生挑眉,伸手拉着她,道:“我觉得左相想给你挑夫婿了。
”
循齐:“……”
“这句话更脏。
”
她站起身,轻拂身上的灰尘,道:“我进去了。
”
“我等会就让十七娘给你送藤条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