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吗?
你说她错了,可。
你说她没错,也可。
她只是记住自己的姐姐罢了,有什么错了。
原浮生正色道:“女子入朝不易,一旦身居高位,姻缘一事可有可无。
无论是什么样的姻缘,对她的仕途都有影响。
世间上的男人,没什么用处,却又一身傲骨,怎甘心屈居女子裙摆之下呢。
”
“公主不同,你们是生来高贵,驸马注定在你们之下的。
他们心甘情愿,可换成女官,他们又会觉得不甘心,努力往上爬,夫妻自然离心。
”
“循齐,你懂吗?”
循齐颔首,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不过男人可三心二意,女子为何不可,想要权势与美人,自己去争,踩着女人上位,算什么东西呢。
说罢了,世间的规矩多是针对女子来的,偏向男人。
”
“正是这个道理。
”原浮生颔首,“所以,循齐,在左相心中,权势最重要。
休要飞蛾扑火。
”
旁人说这句话,循齐或许会信,然而山长来说,循齐呵呵笑了,“山长,您是自己碰壁,就来劝说旁人吗?”
原浮生无奈,“随你信不信,我给你开药,给你加点苦参。
”
“随你,我不怕苦。
”循齐趴在枕头上,“山长啊,我告诉你、不对,我有些头晕,下回再告诉你,先睡了。
”
话不过三句,人便睡着了。
原浮生扫了一眼,女医赶来,匆匆行礼,她摆手:“交给你了。
”
“别,山长,您留下。
”女医害怕,“您待着,我再看看。
”
原浮生无奈,只好坐在一旁等着。
这时,颜执安已入宫,入殿后,脱下披风。
天色已黑,她上前行礼,随后直起身子:“陛下,臣长话短说,今日一事,不可懈怠,必须惩治,两府夺爵,两位世子罚出京城。
”
“理由呢?”女帝反问,“今日一事,确是意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朕已经罚过了。
”
“今日是意外,若有人效仿呢。
”颜执安望向一侧的灯火,从容不迫,“陛下,您觉得呢?”
女帝似有所惑,沉思须臾,接着答应下来:“朕知道了。
”
“陛下圣明,殿下留在相府养伤,原山长说她伤势重,不宜挪动。
”
“她方才入宫,活蹦乱跳。
”女帝惊疑。
颜执安道:“臣派人去请太医会诊,具体脉象,由太医禀明陛下,宫门要落钥,臣先回宫去了。
”
女帝轻轻叹息,“朕派人送你回府。
”
颜执安行礼,退出大殿。
回到府上,太医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