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带着这些贡品去给她赔罪啊。
”女帝叹气,“怎么那么笨呢,你喜欢哪家姑娘?”
“我、我谁不喜欢,我喜欢您。
”循齐嘿嘿笑了。
这么一笑,得来女帝的白眼,“你不是说喜欢姑娘吗?”
“我觉得,喜欢谁都是累赘,我不如喜欢自己。
”循齐不敢乱说了,免得闲言碎语传左相处,少不得又是一番质问。
女帝半信半疑,觉得她在说谎,但孩子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秘密。
“罢了,你自己去折腾。
”她很放心,还有左相管着呢,再不济,还有右相。
总之,此二人规矩严,不会让循齐踏错一步。
循齐却道:“我明日再去。
太医让我别动怒。
”循齐十分心虚,左相指不定还在气头上。
她不知的是,今日原浮生离开京城。
颜执安今日将人送至十里亭外,如上一回般,目送她离开。
回到府上,却见门口停了十多辆马车,不用说也知晓是谁回来了。
果然,一入府,就见到陈卿容站在门口,与管事说话,面上的喜色如何也遮掩不住。
颜执安顿觉头疼,转身想走,陈卿容三步并两步走来,拉住她:“你回来了,我与你说,我有件好事与你分享。
”
“嗯?好事?您确实不是坏事?”颜执安已猜测出她要做什么了,“您这是带了多少郎君的画像回来?”
“不多不多,就那一箱。
”陈卿容指着门口的一只半人高的木箱,“我和你说,这一年来我搜揽了许多郎君的画像。
从十八至二十八岁。
”
颜执安生无可恋地看着她:“母亲,我三十岁了。
”
“无妨无妨,你若愿意,十五六岁的……”
陈卿容的话没说完,颜执安眼疾手快地捂着她的嘴,道:“母亲,您这话、太脏了。
”
“哪里脏,我与你说,我等到今日,好不容易得到那个小东西走了。
”陈卿容想想就生气,继续说:“她走了,你冰清玉洁,不该嫁人吗?”
颜执安沉默半晌,无可奈何,仰首望向虚空,道:“母亲,要不您再嫁?我爹肯定不会生气的。
无论您嫁给谁,我都会待那人如亲父。
”
“颜执安,你什么意思?你对得起你爹吗?”陈卿容大怒,道:“我告诉你,你不成亲,我就不走。
”
“那您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