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纪王世子,羌族的事情,必须要在今年内解决,至于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再说。
”
无情便不好再说了。
隔天,颜执安将右相请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未曾想,右相不答应,“你跟着去做什么?你走了,纪王不得翻天。
循齐如今处事沉稳,她去,带上季秦,也正合适。
你若去了,纪王毫无顾虑。
”
“此行,怕是危险。
”颜执安有自己的坚持,“此行刺杀国主……”
“要不,与羌族联姻?”右相提议,“我昨夜回去后,想了许久,单枪匹马过去也不成。
国主有个弟弟,身份显赫,麾下有兵马,不如选一宗室女封为公主,与之联姻。
我想,便用不着我们来盯着国主了。
”
如此一来,这位小王爷便是我朝在羌族的探子。
“他要粮食,我们给粮食,要助力,给助力。
你觉得如何?”
颜执安道:“你去问问季秦的意思?”
“我今日去季府,她不在啊。
”
“在刑部大牢。
”
右相迟疑:“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去问。
”颜执安也不管,“你即刻去问,她现在应该很老实。
”
右相半信半疑地离开公主府,在大牢里见到了一身是伤的季秦。
一见到她,季秦就哭诉,拽着她的袖口擦眼泪。
“别擦了,这是官服。
”右相嫌弃极了,将自己的袖口抢了回来,“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右相,公主欺负我。
”季秦委屈地擦了擦眼泪,“我说我要做她师娘,她就打我。
”
右相低眸,警惕地后退一步,“你调戏左相了?”
“没有,我敢吗?我老师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还不如去撩一块木头。
”季秦跪在地上擦眼泪,“她疯了似的抽我鞭子。
”
右相脸色阴晴不定,陡然觉得季秦挺可怜的,撩人无数,最后遇到了循齐这么一个专情的人。
她低叹一声,道:“走吧,回家去。
”
“我不回家,我要住相府。
”季秦不满。
右相冷笑:“你怎么不住宫里,再不行,送你去公主府。
”
一听公主府,季秦投降了,“不不不,我回家去,去养伤。
”
“走,有话与你说。
路上说,能走吗?”右相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季秦身上。
季秦感激涕零,擦着早就干的眼泪,感激涕零道:“右相,您对我这么好,我说不定就会喜欢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