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齐粲然一笑,苍白的面容总算有了些喜色,右相也就放心了,还不忘提醒她:“你是皇帝了,对她,尊重些。
”
“我哪里不尊重?”
右相:“手脚。
”
循齐脸色一红,急忙为自己解释:“我很尊重的,并无不规矩。
”
“嗯。
罢了,臣退下,陛下节哀。
”右相站起身,抬头看向先帝的灵柩,神色深深,小皇帝年幼,为大局计,左相不会轻易离开的。
右相走后,循齐总算理清了些思绪,仍旧不大开怀,但派人去请陈卿容入宫。
时辰已晚,旨意说的是明日入宫,陈卿容纳闷,觉得不对劲,特地去问女儿。
颜执安很是疲惫,她已回朝了,这等时候也无人说她不孝顺祖父,急于回朝。
母亲说了一遍后,左相迟疑,但心口涌出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与心疼,小皇帝要做什么,她很清楚。
推恩于她父母罢了。
她说道:“陛下当是要封赏的。
”
“赏什么?”陈卿容不大理解如何封赏,要钱,颜家富甲天下,要权,女儿都是百官之首,还有何可封赏的。
颜执安没有细说,只说道:“她还是循齐,没有变,往日如何,明日还是如何,您不要沮丧,会吓到她。
”
“啧啧,瞧你这话说的,她都是皇帝了,我还会吃了她不成。
”陈卿容骤然放心了,反而有些高兴,转而又说:“她都十七岁了,是不是该要立皇夫?京城里又该骚动起来,也不知哪家郎君会有那么好的福气。
执安,若不然你使使劲,让这福气给颜家得了。
”
颜执安的手跟抖了起来,手中的茶水晃出杯沿,吓得她忙放下杯子,“母亲休要胡说,这份福气,颜家要不得。
”
“如何要不得?”陈卿容不理解,“我和你说,你表弟还未成亲呢。
”
“哪个表弟?”颜执安一时糊涂起来。
陈卿容不满意她的健忘,点点她的额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