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倍感舒服,“听闻下面的人都在给皇帝准备贺礼,我记得她跟你三年,一不过生辰,二没有及笄礼。
”
“她那么聪明,我哪里敢提她的生辰。
”颜执安也是有苦难言,她自觉事无漏洞,循齐还是一步步找出真相。
提及此事,颜执安又是一阵苦恼,知晓她的用意,道:“我反对你为太傅,就是怕你给皇帝出烂主意。
”
右相不言了,摆手赶客。
颜执安出了官署,转而去了太医院,征询太医同意后,看了皇帝的脉案。
小皇帝的身子一向很好,幼时山间长大,漫山遍野地跑,来到左相府后,又有武先生教导,功夫也没有落下。
看过后,她与院正商议,在皇帝的殿内熏些安神香,晚上睡得好,白日里才有精神。
院正记下了。
左相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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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没有过生辰的习惯,一是疯子不知生辰的日子,二是穷人家没有这等习惯。
回到相府后,左相自己想糊弄她,提及具体日子,少不得又得说一圈谎话,所以,左相自己都不过生辰了。
一来二去,今年是她第一回过生辰,宫里早早预备起来。
右相给皇帝准备了些书籍,皆是自己的手书,都是她这些年来的心得。
循齐很受用,当日就翻开细细看了,看过以后,她想起一事,召来内侍长询问,“左相可有礼物送来。
”
内侍长轻轻摇首,“右相送来得有些早,还有几日时间呢。
”
送得早,说明右相准备得早。
循齐不傻,自己体会过来,就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罢了。
小皇帝敛目,有些不高兴,内侍长忙宽慰两句,可惜,小皇帝不听他的,依旧带有几分落寞之色。
她失落,自然不会让颜执安好过,翌日,将左相留下,道:“右相昨日赠予朕一箱手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