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来,“她们不拦着你,我有何办法,你怎地过来了?”
“随你怎么回来了。
陛下伤好了吗?”原浮生纳闷,好端端往家跑,不是吵架就是生了嫌隙,果然给了两日好处,就开始作妖。
她一面感叹,一面坐下,颜执安上前,桌上摆了两坛酒,道:“伤口结痂,不过没什么力气,扶着走路。
”
“那没事,毕竟剜去一块肉,慢慢养。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回来了?”原浮生语气淡淡。
颜执安敛袖,顺势坐下,“外面谣言没听到吗?该避一避了。
”
“怎么传出去的?”原浮生纳闷,她与皇帝看似住在一殿,但寝殿那么多,两人分开居住的,谣言怎么就传成日日同榻。
“不管了,我让人传晚膳。
”颜执安并不在意,“喝醉了如何是好?”
原浮生玩笑一句:“醉了便睡一起。
”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颜执安眼皮跳了下,与她说道:“别胡言,陛下听到了,指不定瞪眼。
”
说起小皇帝,原浮生想起外面的谣言,好奇道:“她杀了李家七位郡王是真的吗?”
“嗯。
皆是罪有应得,哪个是无辜的?福安郡王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是无辜的吗?自己犯错,莫要怪罪陛下。
”颜执安不得不为小皇帝说话,“她这般,与李家人走得远,这些人心里不满罢了。
”
国子监内的学生一半都是李家人或与李家人有关的,说话不免偏袒李家。
总说今上暴戾,原浮生听的次数太多了,三年内七位郡王,都在二十至四十岁之间的。
婢女来摆膳,置办碗筷,两人顺势停下来,等婢女们置办好。
关上门,原浮生斟酒,轻声说:“这些话都是李家人传出来的。
”
“我知道,华阳知晓了,我未曾告诉陛下。
”颜执安抬起酒杯,仰首饮下一杯,辛辣感刺激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