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说话了。
循齐俯身,在她肩侧轻轻咬了下,她立即望过来,又羞又恼,循齐粲然一笑,触及眼前的笑容,她便又心软了。
她总是盼着她好,盼至最后,自己也深深陷入进去。
她总是不愿面对不愿去想,可又不得不面对。
皇帝的手拂过她肩膀上的肌肤,朝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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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大婚,休朝三日,中宫内落了只鸟,叽叽喳喳叫了一个早上。
鸟的羽毛呈现七彩的光,飞过一圈,落在门槛上,下一息,被套住,丢进准备好的鸟笼里。
小内侍看着笼子里的鸟,惊讶它的羽毛之美,叹道:“这只鸟,可真是好看。
”
秦逸瞧见了一眼,小内侍巴巴地献给她看,她也是惊讶,道:“像是画出来的一般。
”
清晨雨露被一缕阳光晒干,中庭内一片喜色,秦逸提着鸟,将鸟挂在廊下,这么好看的鸟,想来陛下也会喜欢的。
殿内静悄悄的,颜执安已起身更衣,皇帝趴在榻上,双手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扭头看着妆台前的人。
随后,颜执安起身,拍拍她的脑袋:“去帝陵,好不好?”
“不成,不是我不孝,而是京城不宁,来回必然需要两三日的。
万一出事,如何是好。
”循齐语气低沉,身子挪近,脑袋顺势枕在她膝盖上,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红着宫装下掩盖着怎样的身子,循齐心中最清楚,她莫名笑了起来,很快就被发现,揪了耳朵。
“看哪里?”
“看你。
你好看。
”循齐伸手,圈住她的腰,脑袋蹭了蹭她的小腹,颜执安蹙眉,伸手托着她的脑袋,“别闹,该起了。
”
循齐半起身,抱着她的肩膀不动了,“民间说今日该奉茶的,我们悄悄去你家,好不好?”
“我家?”颜执安疑惑,民间的规矩是如此,但她是皇帝,哪能跑到臣下家里去敬茶的。
循齐不以为然,抱着她,心里都是她,目光落在脖颈的红痕上,不厚道地笑了,颜执安未曾察觉她的坏笑,踌躇一番,便道:“随你。
”
“那我更衣。
”循齐语气欢快,收敛自己的遐思。
她刚动弹,颜执安起身,立即去搀扶她,唤人去取衣裳。
秦逸捧了衣裳近前,颜执安扫了一眼今日的衣裳,也是红色的。
秦逸能至御前,心思敏锐,见皇后看过来,她及时解释:“内侍长说今日新婚,理该着红。
”
内侍长经历过先帝的两次大婚,熟悉流程,将细节问题都吩咐秦逸。
秦逸记性好,办事稳重,便及早备下了。
颜执安颔首,道:“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