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酸又疼,“我乖的那些时候全忘了,只想把我扔下。
”
迟骋打开他的手:“别摸。
”
“那我不是疼吗?”陶淮南侧脸贴着膝盖,朝着迟骋那边空洞地睁着眼睛,“生气了什么都不管了,也不知道我疼了。
”
“你该。
”迟骋冷着脸说。
说得比谁都委屈,其实就是撒娇,变着法地哄呢。
他一这样迟骋无论如何生不起来气了,心软了。
不然就凭陶淮南自己摔这一身伤,迟骋弄死他的心都有,一个月都不能搭理他。
他这一身伤都是自己故意摔的,这瞒不住迟骋。
陶淮南还是会哄,坐在那儿一句一句的,没那么可怜的了。
迟骋到底还是心疼了,坐起来摸摸脑袋,说:“行了别委屈了。
”
他不理人还只是眼睛红,这一搭话陶淮南眼泪顺着眼角就下去了,握住迟骋的手,在自己脸上贴了贴,眨了眨红红的眼睛,说:“是我错啦……你没下来的时候我以为身后是你,牵了一个女孩子,你又不在,我有点烦躁,对不起。
”
“我不应该只跟你发脾气,我自己也没有听出来脚步声不对,”陶淮南继续说着,“是我任性了,对不起。
”
谁能受得了他这个,迟骋下床去关了门,回来跟陶淮南说:“睡吧。
”
陶淮南于是躺下了,迟骋说:“腿别压。
”
陶淮南说“好”。
他躺好了,迟骋俯下来,亲了亲他的嘴,和他接吻。
陶淮南抬着胳膊搂着迟骋的脖子,接吻时喉咙里还是逸出软软的咕哝声。
迟骋重重地咬了咬他嘴唇,恶狠狠地说:“陶淮南,再敢故意摔出伤,你跟我来这一套就没有用了。
”
“不敢啦……”陶淮南吸吸鼻子,咬着迟骋下嘴唇讨好地轻轻磨着牙,“我自己也可心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