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不代表他?就可以放松警惕,如今又问起这?个?,难道是想笼络他?身边的伴读,借此把他?捏在手心里?
时舒笑?着:“这?就好?,过些日子我?得了闲,倒是想叫他?们的额娘进来说?说?话。
”
永璜抬眼冷冷盯着她,‘不许叫’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印在脸上,时舒只当?没看见?,瞥他?一眼:“跟个?闷葫芦似的,学骑射学得伤了也不叫我?知道,你的伴读我?又见?不着,也只能叫她们进来问问,那些人是怎么伺候你的了。
”
她忽然间的挑明?,倒让永璜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她关心的是自己受了伤的事情?
这?时候,永璜才忽然间想起来那个?梦里他?最后听清楚的几?个?字。
难不成她真的没有坏心?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到最后,还是直觉占据了上风,因为永璜知道,他?没有阻拦她叫人的理由,而到时候人叫进来,阿玛那边必定?要过问,到时候他?瞒着的事情就都抖落出来了。
即便他?不知道宫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但从阿玛的忙碌程度,和宫里越来越紧绷着的气氛中,也知道绝对不是小事。
正好?在这?个?关头让阿玛知道,阿玛一定?觉得他?没用。
“这?件事不能让阿玛知道。
”永璜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
时舒毫不留情地否决了:“不可能,就算你想瞒着也瞒不了多久,也就是现在你阿玛忙,才让你钻了个?空子。
”
“你是想让你阿玛知道的时候,你还傻愣着替人遮掩,还是那时候你已经把这?事儿给安安稳稳的解决了?”
当?然是后者更好?一些,但他?现在根本?没能力悄悄地把事情给解决了,他?住在前院,一旦有动静,阿玛肯定?会知道。
让伴读来?他?们更没有这?个?资格。
永璜埋头思索了片刻,还是把事情给全盘托出了。
事情的起因是永璜的伴读里有两个?摔跤不错的,和永琏的伴读打了个?平手,然后玩得高兴了,一下?子没收住,把皇上六阿哥的伴读给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