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过赤裸躯体的感觉还如影随形,不知道是药油还是那只手刺激的缘故,令他被抚摸过的肌肤全都火辣辣灼烧起来,林浪遥呼吸急促,抖着手扯开裤子,握住生机勃勃的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撸动着,想要寻找那曾经体会过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前列腺液很快湿漉漉流了一手,性器硬得难受,但就是发泄不出来。
最后林浪遥难堪地闭上眼睛,仰面躺着用手背挡住眼睛。
他彻底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从和温朝玄的那混乱的一夜走出来,只要他一试图抚慰自己,就会想起男人曾经带给他过的快感。
那是高二上学期的事情了,当时正是林浪遥最无法无天的时候,市里的高中生大多都听闻过他的大名,以及他靠着打架打出的名声,有人畏惧他,也有人憎恶他,尤其是被他揍趴过的那些人,时时怀恨在心想着怎么狠狠给他一个沉痛的回击。
林浪遥对自己太信任也太托大了,以至于在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的情况下还是应邀去了他们的场子。
那些人在林浪遥的酒水里下了极强的致幻药物,等林浪遥意识到不对时,当机立断掀翻桌子狼狈逃回家。
温朝玄那天去了学校的教师聚会,难得喝了不少酒,被同事送回来后正躺在自己房里醒酒,神智已经迷糊的林浪遥凭着感觉摸索进家门,却走错了房上错了床,再然后……一对最不该发生什么的师生什么都发生了。
林浪遥心烦意乱地回想那段记忆,突然房门被敲响两下,吓得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匆匆提起裤子,一顿兵荒马乱掏出纸笔试卷坐到书桌前假装正在写作业。
温朝玄推门进来了,看见的正是林浪遥不知道为什么满身大汗,面色潮红,强作镇定地在台灯下装样子。
林浪遥感觉到男人靠近的气息,校裤里的玩意儿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精神的地抖擞立着,身体里泛起巨大空虚感。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间还粘着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脸色一变,悄悄在裤缝上蹭了一下。
“天气这么热为什么不开风扇,”温朝玄瞥了他一眼,走到桌边替他推开窗户通风。
已经是即将进入夏季的天气了,晚风带进来的空气里浮着一股子令年轻人躁动的气息,教师宿舍楼下种着的合欢树最近开花了,若有若无的甜味暗香透过窗子入侵这间小小的卧室,让林浪遥浑身越发燥热。
他在心里祈祷,快走吧快走吧,温朝玄快些出去吧。
但事与愿违,温朝玄非但不走,还站定在他身后,俯下身,用周身的气息将他包围。
林浪遥浑身一僵,几乎想要立刻弓起身子,好把下半身的异样藏掩起来。
温朝玄看了一眼他的模拟试卷,皱起眉说:“全是空白的,你到底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