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漠淡淡地笑道:“一别多年,想我了不曾?”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了林浪遥又止不住怒火往上冒。
他冷笑一下,起身走过去揪住堂堂魔君的衣领,咬着牙说:“想你?我倒想揍你。
这里又是你在捣的鬼?你到底想怎么样。
”
“不怎么样,”烛漠全神贯注地看着林浪遥,心情很好地翘起嘴角,“我让厄骨带你回去,你不肯,那我只好亲自来看你了。
”
说起厄骨,林浪遥就想起江东发生的事情,怒气更上了一层,他刚才还在想要将这蛇妖扒皮抽筋,这就送上门来了,“我们到了哪里,你手下的妖怪就在哪里作乱,你监视我?”
“你们遇见厄骨不过是误打误撞……嗯,虽然我也料到了你们或许早晚有一天会去江东,但没想到这么快,”烛漠说,“秦都这里也是早就布下魔种的几个地点之一,如果不是得知你要途经此地,我也不会特地分神来一趟,哦,还顺便收拾了几个搞破坏的小家伙。
”
几个搞破坏的小家伙?
弹琴的青年说:“若不是你这魔头突然出现,我们早就将魇魔虫母诛杀!”
烛漠懒懒道:“虽然我只有一缕分神,但弄死你们这些小家伙还是轻而易举的,留你们一条性命是我心情不错,莫要不知好歹。
”
林浪遥抓着他的衣襟晃了晃,“别打岔。
我问你,那你又是怎么得知我们会经过这里?”
“你想知道吗?”烛漠含笑说,“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啊。
”
忽然架在他颈上的剑紧了紧,烛漠转过头,脸色不善地和眼神冷漠的白衣剑修对视了一会儿。
林浪遥只觉得烛漠脾气古怪,总爱说一些怪里怪气的话,但温朝玄如何能看不出烛漠暧昧态度里怀揣的是什么心思。
原先林浪遥说与魔君有仇怨,温朝玄以为只是普通的血仇,竟没想到……蛇是阴险又性淫的生物,他当着自己这个师父的面都敢调戏林浪遥,温朝玄简直不敢想,自己不在的那些时候,烛漠又是怎么待林浪遥。
温朝玄冷冷道:“一路上遇见的魔族,是它们在给你通风报信。
”
林浪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