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气被吸食太多,稍微休养休养就缓过来了。
他背部上完药后打了绷带,只能趴在枕头上听温朝玄说话。
林浪遥走近了,看见温朝玄正拿着一本书对祁子锋嘱咐,让他养病的期间时常翻看剑谱,不要懈怠功课。
祁子锋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两眼发直地看着那剑谱,仿佛完全没听懂温朝玄在说什么,听见林浪遥的脚步声靠近,他赶忙投来痛苦的眼神,就像看见了救苦救难的菩萨。
林浪遥从温朝玄手中抽出剑谱,翻看几页,坐在祁子锋的床沿边,拍着他的肩头道:“放心,我会好好监督你学习的。
”
“你!……”祁子锋愤怒地憋出一个字,顾忌温朝玄在场又不敢说下去,皱着一张脸,憋屈极了。
林浪遥看着觉得好笑。
不就是生病的时候还得用功学习吗,他自己小时候受过的苦,现在也该轮到别人来尝尝了。
林浪遥当即就把书摊开摆在祁子锋面前让他好好研读,祁子锋不愿意学,痛苦地把头埋进软枕里恨不得再把自己闷晕过去,林浪遥马上撸起袖子要把他脑袋扳起来,两人推来搡去地开始打闹。
温朝玄没兴趣看他们胡闹,转身退出了房间。
温朝玄一走,祁子锋才敢大声说话,他抓狂道:“不是,你们给我带哪儿来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会在太白宗啊!”
林浪遥说:“往里稍稍,给我让个位置。
”
林浪遥挤上床去,祁子锋不得不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空位。
两人一个俯趴在床上,一个枕着手臂仰面躺倒,凑在一处说话。
林浪遥望着屋梁说:“人家对你不错了,还把你带回来好生伺候着,你怎么还这么不待见太白宗呢?”
祁子锋撇撇嘴道:“你懂什么,这可是宿怨。
如果是谢彻风昏倒在我家门口,我也会把他捡回去伺候着,能看到老对头落魄的机会可不多,这种事情,谁受救济谁更丢脸。
”
林浪遥听完乐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宿怨啊,至于让你如此较劲。
难不成是血仇?”
祁子锋摇摇头,“你知道拭剑会吗?”
林浪遥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就是摆一个擂台,让所有剑修都可以上去比试的那个论武大会吗?”
祁子锋说:“对。
你说的这个是对外公开的拭剑会,所有人都能参加,主旨在论武切磋。
还有一种拭剑会只针对无门无派的修真者开放,这种都是宗门用来挑选揽收新弟子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