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玄拨开他的鬓发,轻声说:“忍一忍。
”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长驱直入地往里进,那凶狠的气势令林浪遥心里发怯,只想挪动屁股往后逃。
也是时候该让他吃些苦头了。
以往温朝玄总是收着劲儿,又怕他不舒服,又怕把他伤到,只要林浪遥说难受,他随时能停下结束,偏生这家伙却不知好歹,几次三番撩拨闹腾,温朝玄忍了又忍,决定这次就彻底遂了他的愿。
林浪遥自己非要逞强,现在吃了苦头也无处可说。
当温朝玄完全进去的时候,林浪遥的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大口喘着气,想叫师父先别动,让他缓一缓,温朝玄却已经抓着他的胯,不由分说地?H干起来。
粗硬的肉根捅开紧热的穴道,肠肉还没做好迎接承欢的准备,仓皇地紧绞着肉根,没等习惯这饱胀的感觉,阳茎又抽身退了出去,再一次凶狠干进穴心深处,操得肉壁痉挛。
“……啊,师父!”
林浪遥要疯了,想抬起屁股逃跑,被温朝玄抓住翻过身,按住腰胯,撅起屁股含着肉根挨?H。
他不知道温朝玄怎么突然变了性子,一口气顶进去?H得他眼前发黑,快感汹涌得头皮发麻,两股战战,险些被逼出精来。
“师父……慢,慢点……”
顶得他声音断断续续,分不清是在呻吟还是求饶哭泣。
?H了一会儿,林浪遥渐渐歇了声音,温朝玄俯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湿湿的泪水,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了。
然而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里带出一些情色水声,温朝玄低头一看,林浪遥虽然哭得惨,但他的肉穴倒是识得滋味,已经情潮催动,淫水泛滥,湿淋淋流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倒是比眼泪真切。
温朝玄也就不再留情了,沉住气抽送起来。
林浪遥趴在床上,屁股与他胯下紧密相连,只留给他一个背脊清瘦的身影。
林浪遥一贯很瘦,背上自然也没有多少肉,脊骨节节清晰可见,腰又细窄,因为筑基早的缘故,身形一直维持在少年与成人之间,仍带着没有完全长开的青涩感,乌黑的发搭在身上,发丝掩映下是紧绷耸起的蝴蝶骨,看着脆弱又可怜,轻轻一捏就能掐碎。
只有在这种时候,林浪遥褪去了一身张狂,才是最乖最听话的。
温朝玄伸手摸了摸徒弟的脑袋,发丝柔软的脑袋在他掌心下臣服,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错乱感。
抚摸徒弟的时候俨然如师长心生怜爱,可下半身又在做着一个师长最不该做的事情,就像林浪遥永远会在意自己是否是温朝玄的徒弟,温朝玄也没办法从师长的身份里跳脱出来。
一日师徒,一生都要与之牵绊,更何况他们拥有的又岂止是一日。
林浪遥是温朝玄亲手养大的,从读书开蒙,到手把手学剑,林浪遥浑身上下,都带着温朝玄教导过的痕迹。
女娲造人时甩出的泥点子胚形未成,却被他捡到,以掌心温度日日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