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习惯了。
”
喻沅眼底燃起火苗，下一秒又想起了为什么凌予习惯把自己卷起来，火苗灭了，眼神闪躲。
“两位老师先去换衣服吧，”摄影师道，“我们这边再确认一下。
”
“好。
”
拍摄完毕，和凌予接触了一下午的时间后，喻沅也初步整理好刚才层出迭现的记忆。
他心情放松了一些，找到了理，自己安慰自己。
不就是出车祸记忆混乱了一段时间吗？
不就是记忆混乱把对家当成男朋友然后还缠着他不放吗？
不就是……
更衣室的门被关上，锁舌发出一声脆响。
喻沅回过头，看见凌予走了进来，刚刚膨胀起来的底气慢慢瘪下去。
室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和拍摄时不同，对方的存在感极为强烈。
到底是好几天不见了，从三个月前起，他们就没有分开这么久过，刚才刻意压制的情感一点点渗透出来。
“你锁门干什么？”喻沅往后退了一步，欲盖弥彰地问。
凌予一步步向他靠近，喻沅裹了裹身上的毛巾，强装镇定道：“我不看你换衣服。
”
说完，他又添了一句，提醒：“而且我们还没卸妆，我的嘴巴上还有唇妆。
”
凌予脚步一顿，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没忍住偏头笑出声。
“笑什么？”喻沅后知后觉耳朵变红，在心底默默谴责自己的口不择言，“不准笑。
”
这次没有凉水的掩盖了，红意压不下去，明晃晃地显露在他脸上。
两人都刚从水池里出来，全身的衣服湿得差不多，凌予的发尾也有些泛湿。
喻沅身后就是衣架，没有可退的地方了，他手指攥着毛巾一角，有些紧张。
“没关系，拍摄已经结束了，不用在意妆了。
”凌予说。
他抬起手，捏了捏喻沅的脸，看喻沅恨不得缩进衣服堆里的样子，语气带笑：“以前不是很厉害吗？”
喻沅最听不得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被激了一下，一把抓住凌予捏着自己脸颊的手，拉到嘴边咬下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