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肌肉虚浮,在我的课上,你也别指望藏住。
”
“教官。
”队伍中高高举起了一只手。
是裴兰顿。
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曼宁看向他:“怎么了?”
裴兰顿假意咳嗽了一声:“教官,你想必也通过了体能测试吧?”
曼宁点头:“当然。
”
“哦,我可能没表达清楚,我指的是……”裴兰顿不怀好意地拖长了语调,“跟我们,Alpha,一样的合格标准。
”
教室里于是又起了疏疏落落的闷笑。
裴兰顿窃喜。
尺度多么合宜的阴阳怪气之术,他几秒钟之前才想到的:足够刻薄,攻击性却不尖锐,他甚至连措辞都很小心。
曼宁要是恼羞成怒,出手教训,肯定得算过度反应,可要是只回答“一样”呢,又没办法让这群傲气的Alpha们信服。
无论怎样,都是他胜一手。
“一样。
”
没想到曼宁真的只甩过来两个字:“还有问题吗?”
裴兰顿当场噎住,打好腹稿的一大篇嘲讽在喉咙里堵了个水泄不通,一时张口结舌,竟然连话都没接住。
“既然没有,那我们就正式……”
“有!”苺鈤缒更??嗨堂依?叁2????四9⑶⑦¥???
裴兰顿脑子一热,主动往前迈了一大步。
他不容许曼宁轻松过了这一关。
被一鞭子当众抽碎的脸面还没拼回来,一旦服了软、休了战,让事情到此翻篇,踏出格斗教室的那一刻,他就会沦为全班的笑柄。
手腕还在刺痒作痛,鱼线割出的血痕正新鲜,像一环烧红的铁链,将耻辱烙在身上。
新仇叠旧恨,裴兰顿陷入了无可救药的偏执旋涡必须赢一局,必须赚几分颜面回来,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站在那里,不露痕迹地抬起右腕,指了指昨晚的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