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字眼,容不下一个觊觎的眼神,发疯般想让曼宁高潮、怀孕、从里到外沾满他的气味。
如果梦中那个文森特真敢闯进来,他怀疑自己会拿命去搏。
唉。
裴兰顿往后一仰,瘫倒在床上,乏力地叹了口气。
明天,他怎么还有脸踏进格斗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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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这场不堪回首的春梦所赐,第二天的格斗课成了彻头彻尾的噩梦。
裴兰顿原想装病请假,又舍不得错失一周一次见曼宁的机会,最终硬着头皮来上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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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教室的第一秒,他就想夺路而逃。
遍地禁忌。
他不敢看窗台,不敢看讲台,更不敢看曼宁。
曼宁还是那个曼宁,干练、专业、冷淡,并没有因为一场单方面的春梦而有任何不同,可对裴兰顿而言,什么都变了。
他眼里的教官,已经不可避免地染上了瑰丽的情欲色泽。
这节课,曼宁讲钝器。
他站在讲台前,手持一根笔直的多节伸缩警棍,衣衫整肃。
裴兰顿却满脑子绮念,想象他的教官当众走了过来,一粒粒扯开衣扣,勾住他的脖子,压紧胸膛,另一只手沿腰而下,挑逗似的摸向了他的裤裆,伏在耳畔,轻声问:
“你的棍子呢,带了么?”Q?羣症梩?5五|⑹九40?]
作战裤底下,他硬得像一截淬了火的钢刃。
裴兰顿感到无地自容,但就连愧疚都制止不了他的遐思。
两者在心头疯狂缠斗,愧疚越深,遐思反而越浓。
后来,他更是被雪松香撩得一塌糊涂。
曼宁散发的Omega信息素闻起来比往日浓郁了千百倍,隔着五六米,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每分每秒都让他心魂不宁。
裴兰顿明白,这只是心理作用。
从前对曼宁还没感觉的时候,他也曾近距离闻过这一缕雪松香,知道它真正的浓度有多淡。
班里那么多Alpha,也不见其他人受到什么影响。
只有他。
是他对曼宁的欲望放大了感知力。
信息素携带着基因钥匙的每一列齿纹,很多时候,Alpha只要闻一闻Omega穿过的衣服,就能大差不离地猜出两个人上了床的感觉是索然无味,还是索求无度。
曼宁的信息素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它不在“喜欢与否”的范畴内。
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