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必没有一点胜算。
”
“嗯,不无道理。
”
有趣且理性的分析。
曼宁点了点头,对答案表示部分认可,同时友善地提醒道:“不过,我建议你再多思考一会儿。
匕首是近战武器之王,它和钝器有很大的区别。
”
裴兰顿这人不太听劝越劝越头铁。
他将答案咽了回去,反刍五秒,原样进,原样出:“我不改变判断。
”
曼宁:“确定?”
裴兰顿:“确定。
”
曼宁就低头笑了,笑容狡黠得像只狐狸。
裴兰顿一看,当即慌了阵脚:不好,这是傻乎乎的猎物掉了坑、即将开杀的笑容。
“我们来试一试。
”
曼宁打开臂袋,取出一支约莫寸长的红泥笔,往刀刃上用力一擦,留下了深红的墨渍。
钝刀不伤人,墨渍与粉末弹功能类似,专门用来模拟血液,标记刀刃造成的伤口。
指尖再一弹,匕首归位。
曼宁一改温和面貌,迅速切换至进攻姿态,肌肉绷实、重心压低、眼神明锐,一如疏林草原上等待伏击猎物的豹。
他盯着裴兰顿,晃了晃银亮的刀尖。
“来。
”
-
简简单单这么一声“来”,裴兰顿竟如浑身过电,猛地打了个颤。
它是某种不可违抗的神旨,是塞壬的歌声,蕴含一股强大的、难以溯源的不知名诱惑力。
听见的当下,仿佛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甩在了Alpha背上
Omega在召唤你。
快去。
那一刻,运动神经集体自主神经化。
裴兰顿头脑一热,大步冲向了曼宁!
-
曼宁反握匕首,刚好凶狠地劈下。
裴兰顿正面相迎,横臂一架,两边腕骨撞腕骨,“砰”一声闷响,小臂震得发麻,刀尖堪堪被挡在了离心口不到十公分的位置。
一次近乎完美的格挡,时间、距离,分毫不差。
格挡之后便是缴械。
裴兰顿正打算如法炮制钝器缴械术,动作却在半途一僵,隐隐感到哪儿不太对劲。
完蛋了!
十级警报随之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