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根手指,竟慌得不知该怎么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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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倾泻而入,为窗前的Omega镀上了一层纯净的光边。
曼宁坐在那儿,仰着下巴,喉结不断吞咽,汗珠一滴滴砸落。
瞭望室里,回荡着隐忍而破碎的呜咽。
裴兰顿仰望着他,记起了开学初的某一天,夏末,午后,阳光迷离,在格斗教室窗边,也曾见过这样一尊沐浴在辉光中的圣像。
想侍弄他。
想逼他崩溃地哭出来。
原来,那时就有了亵渎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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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宁没能坚持太久,须臾就射在了裴兰顿口中。
清晨的Alpha宿舍里,裴兰顿大脑一空,也跟着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
释放以后,肌肉彻底松弛,他瘫在床上,一遍遍绵长地吐息,平复心跳。
太舒服了。
一场难以忘怀的春梦,真切、热烈、两情相悦,让人即便醒了也不愿睁眼。
裴兰顿甚至觉得,它根本不像一场梦。
更像某种混沌的临界状态,游走在真实和幻象之间,说不清,道不明,仿佛曼宁在远方和他做了同一场梦。
他在梦中舔舐,曼宁在梦中承受,半梦半醒间,被快感磨出了难熬的呻吟,就化作一朵蒲公英似的绒絮,吹离枝头,冉冉悠悠地飘过大半座校园,落在枕畔,喘给他听见。
也只有他听得见。
两个人,两张床,一场不必亲赴的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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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兰顿愣了愣,然后自嘲地笑出了声。
世上当然不可能有这种事。
大约是他太渴望得到曼宁的回应,才萌生了这么荒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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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067旧影
地理书一页页机械地翻过,每一页都浮动着香艳的梦影。
裴兰顿回魂时,霍根教授已经洋洋洒洒讲到了七八页开外,正在布置作业。
他草草记了两笔,下课铃一响,收书、拎包、往肩头一甩,汇入人群,快步赶往下一间教室。
中午,他风风火火吃完饭,顾不上休息,又马不停蹄地跑了趟资料馆原本昨晚就该去的,被曼宁的召唤术打断了。
今天补上。
在周末正式“约会”之前,他想再多了解曼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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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保密考虑,联邦军校的教官履历一般会隐去部分细节,但大体上仍是完整的,涵盖了年龄、性别、出生地、学历、军衔、专长和服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