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除非你宣称的这两项优势,压根就不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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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即逝的反应永远最真实。
文森特一阵疯狂眨眼,视线混乱游移,像是被一梭子扎破了厚厚涂抹的粉饰。
虽然飞快就掩盖了过去,但在此之前,它已经入了裴兰顿的眼。
“看来我猜对了?”
文森特竭力稳住上位者的姿态,硬着头皮反问:“你是想说我没睡过曼宁,还是想说……我不姓海金斯?”
“你当然姓海金斯,但这个姓是加分项还是扣分项,你难道不清楚?”
“你指什么?!”嗓音明显多了一丝颤抖,恐慌是那么赤裸,连最表面的镇定也支撑不住。
“指什么?”
裴兰顿霍然起身,拳头猛地砸在桌上咚,餐刀和蛋糕在盘中凌空一跳!
他厉声道:“我指现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脑子里的那件事,指你下一句正准备问我‘从哪里知道’的那件事,指让国会议员集体道贺的幻想化作泡影的那件事,指让曼宁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踏进你们海金斯家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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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踉跄着一连倒退了好几步,惊怔地看着裴兰顿,脱口而出:“你是从、从哪里……”
不由自主地,就问出了那个早已被料中的问题。
裴兰顿失声笑了,他闲庭信步地上前,绕着文森特,慢悠悠兜起了圈。
“是啊,明明连图书馆的报纸归档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一点痕迹,散落在各家各户的那些报纸,十几年过去,也早该丢进壁炉烧掉了,为什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一年级新生,却能知道当年的事呢?我说是缘分,你信么?”
满满一屋子档案柜,数千份文件夹,他一抽就抽出了夹有原版报纸的那一份,大海捞针的概率,怎么不算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