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躲进了曼宁的卧室这儿偏僻,谁也不会找来。
窗门紧闭着,曼宁蜷缩在笼中,说他冷。
文森特忙不迭冲回卧室,半抱半拖地弄来了一条袍子,塞进笼中,瞧着曼宁那细瘦的小胳膊套入袍袖里,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帮上了忙的快乐。
隔阂在这一刻冰消雪融。
他们之间不再有敌意,可以隔着栏杆、压着袍尾咬耳朵。
他向曼宁抱怨独断专行的祖父,不近人情的家规,还有明明一切予取予求,却依旧开心不起来的自己。
曼宁握着他的手宽慰,柔声细语,就像一个陪伴他多年的青梅竹马。
“想抱一抱吗?”曼宁问。
当然想。
文森特激动得掌心冒了汗。
可是冰冷的一根根钢架隔在当中,想要得到这诱人的拥抱,必须先打开笼门。
曼宁适时抬了抬手腕,给他瞧曲折盘绕的锁链,意思是开了笼子,自己也别想逃出去。
文森特尚在犹豫中,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轻轻一拉
脸颊被啄了一口。
酥绵,温软,几乎亲晕了他的脑子。
“让我姓海金斯吧。
”曼宁呢喃着,“……等我们长大以后。
”
“好。
”
文森特被灌了一碗迷魂汤,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同时允准了两件事远在天边的婚约,还有近在眼前的请求。
他偷来钥匙,交到了曼宁手中。
这样,就不算是我亲自为你开的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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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锁松脱,笼门“吱呀”开启,文森特满心欢喜地等着那个拥抱。
他已经计划好了,往后每次来看曼宁都带上钥匙,让他在房间里自在地走一走,晒一晒太阳。
等曼宁“痊愈”了,他就将自己隔壁的小卧室奉上,天天带着零嘴拜访。
两个人谈天、说笑、玩闹,做一对真正亲密无间的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