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安静一些,味道也好。
不过现在正值吃饭的点,人多,包间没了,四个人等了五分钟才有一张空桌子,坐下的时候乔心远非常自觉地和路银塘坐到了一边,把对面空位留给后面俩人。
路银塘坐在靠里面的位置,夏槐序在他对面坐下了,把服务员端上来的热水壶推给他,“喝点儿热水,最近真是太冷了。
”
“我想喝果汁呢。
”乔心远脱了围巾外套,看着对面的一家之主点菜,勇于提出要求。
“给你点,你敢喝?”段明逾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暖手,“我反正不管你。
”
“我也不管。
”夏槐序看着菜单头也不抬,“你老师在呢,他管。
”
“我老师不会告状但你会。
”乔心远控诉道,转头对路银塘说,“是不是老师?”
路银塘也捧着杯子,懒洋洋地看着他,“我不告状啊。
”
乔心远想起来上学的时候他也没少跟乔维桑告自己的状,但他不敢对自己老师造次,毕业这么多年了在路银塘面前还是下意识老实,撇了撇嘴不说喝果汁的事儿了。
路银塘给他倒了杯热水,看他那个模样没忍住笑了。
人生呢是很奇妙的,以前同班同学天天见面都没说过几句话,二十年过去倒成了能一起吃饭的朋友了。
乔心远安静不下来,吃了几粒花生后又寻找新话题,问夏槐序,“你上回跟路老师是怎么碰上的?”
“还能怎么碰上,我把他给撞骨裂的行了吧。
”夏槐序垂着眼,把四个人的筷子用热水冲了一遍。
“真烦!”乔心远扭头看着路银塘,告状似的,“你看他。
”
路银塘叹了口气,“我摔伤挂的专家号,正好是他,人民的好主任,还顺路送了我一趟。
”
“你还顺路送病号!”乔心远声音都大了,“那平时你老教训我跟病号保持距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