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都得给他包,少一个都不行,特别烦人。
”夏槐序说着,停下了转杯子的手,“今年给科室里的人发红包,包到最后剩了一个,当时就想正好给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
“啊,”路银塘挺意外的样子,“你不是说很熟的人都有吗,闹半天就给了我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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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序点点头,直截了当地说:“和你最熟。
”
路银塘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我给你送了顿饭直接打倒你发小了?”
“你跟他们不一样。
”夏槐序也跟着他笑。
路银塘刚才莫名低沉的情绪猛然飘了起来,心里松快了,嘴也快了,直接问他:“哪儿不一样?”
问完后过了两秒他才后知后觉闭上了嘴,觉得这个问题不该问,也没有问的必要,俩人都知道这话明里暗里的意思,你来我回的这么多次了没有什么是看不出来的,但问出口就不一样了。
没到摆在明面上说的时候呢。
夏槐序显然比他更懂,也更知道怎么让他不尴尬,竟然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吃了一块山楂糕,靠在椅背上说,“他们可没在除夕晚上给我送过饭,已经完全被你比下去了。
”
“送饭这事儿没完了是吧。
”路银塘说。
“嗯,没完,”夏槐序挑了下眉,很认真,“我得一直说到明年除夕。
”
路银塘看着他这样,笑着假装叹了口气,把自己杯子里的水喝了,点点头,“那就等明年除夕吧。
”
“我等着。
”夏槐序说。
“我也等着。
”路银塘也说。
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了,两碗面放在两人面前,看着有些清汤寡水的素面但香气四溢,油花不多,撒了一把小葱花,和其他菜一样,卖相都挺漂亮的。
夏槐序是真有些饿了,没跟路银塘客气,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吃,然后慢慢把一团面条拨开,散在汤里,有种松了口气的样子,他咽下面,又看着路银塘。
“我早就把你当很熟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