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序没跟他说去哪吃,下班回来直接在楼下等他下来,开车带着他就出发了,到了地方车都停好了路银塘才反应过来,特别无语。
“你早说来这儿吃我提前给老板说一声,还能给你打个折。
”路银塘下了车和夏槐序并肩往里走,进去跟认识他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
“惊喜。
”夏槐序说,又跟服务员说了自己的手机号,“有别人到了吗?”
服务员很利落地查了一下,“夏先生是吧,有的,已经到了四位了呢。
”
路银塘对这儿熟,没让服务员带路,两人自己找过去了,这次人多,给安排了一个大的院子包间,门口牌子写着玉兰园,夏槐序推门进去,路银塘慢夏槐序一步走在后面。
一推开门,四个人全都在站着在等人,段明逾和陶可顷直接站在门口,乔心远站在沙发前面,乔维桑站在桌子旁边,都探着头往外看呢。
屋里安静了一秒,路银塘从后面进来,关上门,站在夏槐序旁边,被里面四个人吓了一跳,差点转身出去。
四个人里只有陶可顷还乐呵呵的,过去跟路银塘握手,“嗨,很高兴认识你。
”
“你好。
”路银塘跟他握了下手,“我上个月还看你的电影了。
”
“是吗,”陶可顷非常高兴,“哪部电影?”
路银塘张了张嘴,觉得这人说话还挺尖锐的,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陶可顷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个没心眼想啥说啥的小孩儿。
“你最好看的那部。
”夏槐序敷衍着,推着陶可顷的肩膀进去了,看着其余三个不说话的人,挺无语的,“嘛呢你们仨?”
三个人站在三个不同的位置,每个人的沉默都各有各的原因。
今天在医院里三个人复盘了一下,段明逾想起上次一起吃饭他说路银塘和夏槐序性格不合,乔维桑说起过年的时候他说路银塘劲劲儿的夏槐序受不了,两人纷纷遭遇滑铁卢,觉得自己眼神竟然噼叉了这都没看出来,黯自神伤一整天,现在看着他们俩心情都比较复杂。
而乔心远这一晚上一整天琢磨的事儿就多了去了,把自己的高三生活都回忆了一遍,到最后就记得那次他问夏槐序为啥要送路银塘回家不是不让跟病号走太近吗。
乔心远皱起一张苦瓜脸在这一刻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