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你了。
”夏槐序叹了口气,“我会尽量早回来的。
”
“你回来我去接你。
”路银塘闷闷地说。
他状态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些提不起精神,夏槐序笑了一声,答应了,然后和他一起去洗澡,给他抹药,晚上什么都没做,夏槐序照常在背后抱着路银塘睡觉,路银塘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把脸埋进他怀里。
两人都没再提昨天的事情。
第二天夏槐序走得不算早,陪路银塘把早饭吃了他同事才到,路银塘懒洋洋地送他下了楼,没送他到小区门口,到了楼下夏槐序在他嘴唇上碰了碰,推着行李箱走了。
临拐弯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路银塘还站在那里,见他回头冲他挥了挥手,能看到他在笑,夏槐序也笑了一下,然后才走。
这件事就这样按下不提了,其实现在不应该分开,但路银塘说的那些话那副样子,夏槐序知道如果自己执意留下路银塘只会发作得更严重,他只能顺着路银塘的意思,让他舒服,让他高兴。
十月初的北京秋天初露端倪,出差去的地方是稍微偏南方的城市,还处于夏季末尾,中午到的,下午医院就安排了门诊,他就只待两周,时间很紧,夏槐序开完会给路银塘回了问他到没到的消息后,跟他说要去门诊了,然后把手机放刚分配的办公室的抽屉里,出去了。
专家会诊的号码抢得很快,每一个病号都要待很久才肯离开,夏槐序忙了一下午,加班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晚上有饭局,这边医院的领导请客吃饭,必须要去,夏槐序换了衣服随便上了辆车,拿出手机看消息。
车门刚关上又被打开,一个年轻的医生来小声叫夏槐序,“夏主任,您来前面那辆车吧,张院长他们也都在。
”
夏槐序微微皱眉看了前面的车一眼,然后下车过去了,路上跟车里几个领导聊天说话,夏槐序觉得头疼,到了吃饭的包厢后淡淡的垂着眼不参与聊天了,想回酒店躺着。
酒局时间拖得长,白酒几次递到夏槐序面前都被他用手挡开了,直接把酒杯倒扣在桌面上,说自己酒精过敏,他冷着脸的样子实在吓人,没有医生敢多劝,有领导想劝酒,夏槐序不怕这个,坐在椅子里笑着拒绝,手指却压在酒杯上没有挪动半分,劝不动,他是医院申请了两个月才请来教学出诊的专家,没人愿意得罪,最后不了了之。
饭局过半路银塘才给他回了消息,正在吃晚饭,自己煮了面条,看着有煮些过了,好在面汤很多,没坨,只是一碗很普通的素面,夏槐序看了后却有些饿了,叫服务员来给他下了碗清汤面,拍照给路银塘发过去看。
夏你一跳:同款。
路路:学人精。
夏槐序轻轻展开眉无声笑了下,低头吃了口没什么味道但很热的面条。
嘿嘿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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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夏槐序要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