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言宁佑都是这栋别墅内的爱恨产出的幽灵,只是言宁佑找到了重回人间的办法,而那个被留下的人却变成了形单影只的一个。
你会在这对吗?言宁佑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语,经过反复的咀嚼变得越发甘苦。
言宁泽抓了一把轮椅旁的雪团,握在手中的冰冷刺痛随着时间慢慢化为滚烫,他看着灰蒙的天顶,任由手中的雪粉融化成水。
等言宁佑选好午餐的菜式出来时,就看到坐在院中,鼻头冻得通红的言宁泽。
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言宁泽琥珀色的瞳孔上,却漾着干净的亮光。
仿佛从初见到如今,那走过十四年时光的,只有言宁佑一人而已。
“哥哥在看什么?”“有飞鸟。
”
“这么冷的天里?”“嗯。
”
言宁泽点了点头。
可直到午饭开始,他都再没看到那只飞鸟回来。
因为大年初一和初二的翘家,俞娅楠要求言宁佑初三必须回俞家一趟。
而初四,作为谢熙雯到来的回礼,言宁佑陪她去了趟谢家。
在公寓睡到自然醒的言宁泽和套套一起吃了顿早餐,差点被停用的手机回到掌心后,言宁泽给发来消息的人一一回复了“新年快乐”。
四年前,到了这日,言宁泽的收件箱都会爆满,上百条的消息刷都刷不过来。
现在看着冷冷清的个位数,他却有种松口气的庆幸。
外出吃饭的言宁佑直到初五凌晨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的芬芳。
睡梦里遭人吻醒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言宁泽闭着眼推拒了两下,最后还是没能挡住酒精下发疯的言宁佑。
身体被掰扯到极限后进入,言宁泽在无光的室内闷哼了一声。
窗外飘零的霓虹细碎在了窗帘,他眯着眼,任由包裹在耳边的喘息从急促到粗重,最后消匿在了汗液和精水的膻腥中。
言宁佑还在按时接受着治疗,哈德利听说他搬去和言宁泽一起住后,脸上的表情堪称惊恐。
可言宁佑觉得哥哥最近不但话多了、气色也好了些、而且做爱时还会小声地回应。
“你该记得,之前你哥哥做的心理测评,他是不具有斯德哥尔摩心理潜质的。
”
当初说言宁泽情感稀薄的是自己,现在看着言宁佑眼中的光彩,哈德利发现这问题似乎越发的棘手起来。
“也许哥哥只是接受了我们要在一起的设定。
”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