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平安牌,说道:“这应该是叶静璃做的。
”
郑陶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去找你们的时候,经过一家银饰手工作坊,我看见叶静璃在里面做这个。
”
明时轻轻抚摸着平安牌上的迎春花纹,心中默念:“迎春花…愿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
”他低声喃喃:“是她,昨晚那个人一定是她。
”
江月心里一阵慌乱,没想到叶静璃还留下了一件东西,但她表面仍然故作镇定,就算他们知道叶静璃来过又怎么样?躺在明时床上的是她。
“江月,不如你说清楚,我把你怎么了?”明时转向江月,冷冷地问。
江月一脸不可置信,她听到了什么?明时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清楚他对她做了什么?“明,你难道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事吗?”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明时的目光中充满了厌恶,眼眸漆黑,冰冷无情。
“男女之间难以启齿的无非就是那些事,但是我告诉你,不可能。
”
“为什么不可能?喝醉了你就这么确定吗?”江月嘶吼道,现在她骑虎难下,只能硬撑下去。
“我不确定,难道你也不确定吗?”明时冷笑着,凌厉的目光扫向江月的肚子,眉眼间全是嫌弃。
江月心里有些慌乱,总觉得明时话里有话。
“我当然确定。
”
明时收回目光,冷冷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顾自己怀着孕,也要爬上我的床?”
闻言,其余五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月,她怀孕了?
关言心忍不住看向明时问道:“你的?”
明时嫌恶地皱起眉,眸光凌厉地扫了关言心一眼。
关言心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郑陶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低声说道:“绝对不可能。
”
杜青青看向凌子旭,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凌子旭摇摇头:“不会的。
”
许嘉其凝眉思索片刻,淡淡地说:“是明延的吧?”如果江月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明时不可能把她带在身边,而江月又是从土耳其回来的,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孩子的父亲是明延。
明时冷笑一声,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