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瓶催眠药水的剂量,就能让老子受到这么多的关注,难怪昨天老子喝完一口骚得和那什么一样。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其实向薄戎还想蹲到桌子下面看看这些体育壮男有没有勃起来着。
只是在这百来只眼睛或明或暗的盯视下,他是真的不敢做太多余的事情。
而且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压低帽子,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然后迈着大步赶紧溜出了食堂大门。
向薄戎刚走,食堂某处,一个头发剃成圆寸,身上穿着黑白相间足球服的男生就看向他离开的方向:“你不想追出去吗?”
在他对面,另一个和他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长相和身材也仿佛从他身上克隆下来的男生叼着牙签痞笑着:“打草惊蛇干嘛,让他走呗。
”
“也是。
”第一个男生回过头,用一根筷子敲了敲餐盘旁的一次性水杯,“我还想看看他有什么别的手段呢。
”
第二个男生挑眉:“小心中招噢,刚刚如果不是我提醒,你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呢。
”
第一个男生盯着杯子里的水面:“喝了也没事,这么稀薄的药对咱们根本没用。
不过这人胃口太大了吧,竟然想一口气控制这半个食堂的人?”
第二个男生呸地吐掉牙签:“不自量力呗。
”
“可惜没看到他的脸,遮得倒是挺严实。
”
“没事,不着急。
”第二个男生再度阴险地笑了起来,“太早被咱们发现是谁就没意思了,先让他自己慢慢玩着吧。
”
说这话的时候,他举起手指,像是在隔着空气挑起某人的下巴。
如果有人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食指是半透明的,隐约有一只金色的蜈蚣盘在皮肤之下。
“反正只要他在咱们的地盘上,总会被老子变成一条求着男人鸡吧吃,一天不喝精液就浑身痒的母狗的。
”
一周之后。
“阿戎,这么晚你去哪呀?”
问话的男生上身光着膀子斜靠在被子上,满身的结实腱子肉一丝不挂,下身却连鞋都没脱就上了床,一双大脚一个蹬在床头,一个垂在床边耷拉着,隐隐约约有一股脚臭味从紧捂的篮球实战鞋边缘飘出来。
“出去有点事。
”向薄戎看向这个大大咧咧的男生。
对方名叫罗鹰,是院篮球队的。
由于体院秉承着混寝的原则,他的几位室友都是纯纯的体育生。
“回来的快嘛?帮我带瓶大水呗。
”男生拽着自己的红色球裤憨笑道,表现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一样犀利。
向薄戎看向对方球裤下那对穿着黑色紧身压缩裤的壮腿:“妈的,你这腿白长的吗?”
“哎呀,”这样一个一米九壮汉肌肉男却开始撒上了娇,“人家下午打球太累了嘛!好戎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