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向薄戎揉捏住校医大叔胸口两枚红肿的乳粒,然后侧过头,盯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睛,“老子让你带锁,你就得毕恭毕敬地锁好。
老子不让你摘掉,你这辈子就别想再硬一次,听到了没有?”
“唔唔唔!”校医大叔疯狂点头。
只是在点头中,他开始大喘粗气,眼睛也眯成一条缝。
在向薄戎惊讶的目光中,他的肉棒一翘一翘抖动着,竟飙出几股直窜一两米高的精液。
要不是向薄戎躲得快,那些浓白的男汁怕是要沾到他身上。
“妈的,手都不用就射了,你他妈就一天生大骚逼!”
向薄戎不知道校医大叔是被假鸡吧操射的还是被他玩乳头玩射的,但他并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对方。
校医大叔还沉浸在射后的余韵中回味着,同时还为自己连手都没用就被玩射而羞耻着,然后他就听到了向薄绒的话。
“你自己在这躺着吧,我先走了。
”
这句话顿时把他吓到清醒。
挣扎着挺起脑袋,他果然看到向薄戎直接离去的背影。
走了,走了???
在他身下,炮机带动着的假鸡吧还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后庭,腹部喷溅到的精液还在慢慢往他腰侧淌下去,他嘴里死死堵着的袜子还飘着主人的味道……但是主人却这么离开了他?
别丢下我!
校医大叔想要从情趣椅上爬起来,无奈这是他自己购置的东西,质量他自己完全清楚。
为了调教一个正值体能最强时期的精壮小伙,他精挑细选,特意买了评价中最结实的一款,是哪怕体育生们在上面疯狂挣扎,也绝不会弄开的一套设施。
现在这些东西都被用在自己身上,他又哪里能挣脱开呢?双腿在空中乱划了一会儿他就放弃了,嘴里也不再发着无用的哼声,处置室里顿时就只剩下炮机的引擎声,现在听上去却异常刺耳。
情欲消退后,他才会注意到身边的场景。
春末的晚风依旧和煦,从敞开的窗户徐徐吹入,掀动他放在桌上笔记本的一页,又抚过他的皮肤,蒸腾掉他身上的汗水。
校医大叔打了个哆嗦。
这是他办公的地方,上班的地方,现在他却被浑身赤裸锁在这里,动弹不得,后庭还被一台机器抽插着。
这哪里还有一个校医的样子,一个顶天立地老爷们儿的样子,分明就像是一条畜生,供人玩弄又丢弃的畜生。
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他对时间的概念是紊乱的。
可能才过去了十分钟,也可能过去了一百年。
他开始后悔自己沉迷男色,后悔自己色欲蒙心,不过他